“江先生在找什么?”秦瑶又不傻,虽然当时在黄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她拿不到手机,但是后来被江誉带走,她有的是机会改称呼。
爸爸妈妈之间的事,是爸爸的错,他们凭什么背地里说妈妈?
“动作倒是快的。”江誉一声轻哼,随即将手机扔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指了指自己边,“别站着了,坐吧。”
“可是……”秦瑶哽咽,抬起眸来,里汪汪的,“可是并不是那样的。”
“今天多谢先生,是先生救了我。”秦瑶并没有把心中所想表达来,她是真心谢江誉的,因为在她正需要人来保护的时候,他现在了她跟前,她激他。可是这样的激也不足够消除她对那些人的恨,消除不了对这个社会的失望,她不是看不来,因为她没有权势没有背景,所以即便她有理,也会变成无理。
在社会最底层努力生活挣扎,每天都活得很卑微很小心,因为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人。可是她们明明已经活得很小心翼翼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她们背后指指,说三四。
“瑶瑶,你先别激动。”见她绪不太对,江誉有些心疼,一把捞她怀里来抱着,温厚手掌轻轻拍抚着她后背,“你不说,总有见不得你好的小人会去背地里说,你听我的没有错。你跟我的关系,不是见不得人的,我会将婚礼办得很盛大,让整个S市的人都知,你是我妻。”
江誉蹙眉说:“秦瑶,我知你有事憋在心里,你可以说来。如果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你可以告诉我,我愿意听。不要总一个人扛着,也不要总苦着一张脸,你笑起来更好看。”见她还是默不吭声,江誉叹息一声说,“罢了,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秦瑶,既然你答应嫁给我,明天就去跟你母亲说这件事。”
去接,之后又将背轻轻靠在沙发上,依旧慵懒得很。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看透了这种炎凉的事态,饱尝过很多辛酸。
秦瑶低着,在离江誉有些远的地方坐,依旧不说话。
江誉抬手扳过她,表也严肃了不少,望着她认真:“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
秦瑶一,仿佛不敢相信江誉会说这样一番话来,但是随即又垂睛。
“不能告诉妈妈!”秦瑶终于开了,她显得非常激动,“这件事不能让妈妈知,不然她会不认我的。”
她不过是一个生孩的工,他要了孩,还是一样会离婚。或者说,他们之间本没有,这样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这时候结婚典礼办得越盛大,等到离婚的时候,她就越丢人,对妈妈的打击就越大。所以,她不能,她不允许!但是也很
而现在,存在手机里的备注,已经改成了“江先生”三个字。
“觉得我待你了?所以,对我很不满?”见她刻意坐得离自己很远,江誉主动侧朝她歪过去些,声音柔和清亮,带着蛊惑人心的磁,响在秦瑶耳畔。
秦瑶依旧不看他,使劲摇:“没有,没有不满。”
渐渐的,也就明白,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