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想到这里,心彻底为之激动起来。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元瑾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快告诉我,她……她在哪里?现在在哪里?”
那个人慢慢走到前面来,薛元瑾才真正的看到他的脸。
而顾珩由于太过激动,连她这一丝的异样都没有注意到。
元瑾笑了笑:“退到门外还不够,需得退到三十丈外。”
五叔!
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了一丝笑容:“不过现在,恐怕还不能告诉侯爷。”
顾珩几乎没怎么犹豫,他实在是太想知了。立刻就叫人:“你们都先退去!”
他回来了,他竟然从边疆回来了!
着她的手,都已经生疼了起来。
元瑾分明记得,五
她淡淡地:“我自然会告诉侯爷,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只告诉侯爷一人,你周围的这些人都必须要退去。”
顾珩这时候有些犹豫了,他紧盯着薛元瑾。如果薛元瑾只是个普通人,那他就是对她严刑拷打也没有关系,但她不是,靖王殿没有发话,她就仍然是靖王妃,就是他也不敢造次。
他更怕失去她,更怕她会什么事。
元瑾看得浑一颤,蓦地一鼻酸突然涌上来,顿时她眶就红了。
这是元瑾重生以来,看到的第一个长辈的亲人。这和看到灵珊的觉不一样,纵然五叔可能本不知她是谁。但是也不知怎的,看到他对她笑,元瑾就突然有种,他也是知她的觉。
顾珩也瞬间就反应过来,后退后将佩剑了来,冷冷:“薛元瑾,你又是在骗我?”
他后的军队如般退。
她像个猴一般灵活,很快就爬上了树。但是在树的时候,他却听到传来了她摔落的声响,他连忙走过去要拉她起来,她却笑嘻嘻的说:“你看,这不就是槐花么。”
他材大,也是约莫三十岁。长相应该是英俊的,可惜脸上徒添了一刀疤,将他的额几乎划为两半。浅棕的珠,左侧嘴角带着一个小小的笑涡,即便是不笑的时候也有。而他看着薛元瑾,对她了一个笑容。
他找了这么多年,已经快要疯。如今突然知了真正的线索,怎能不激动!
随即,一个人才从房走来,说:“顾珩,你对一个弱女都这般阵仗,她骗你又能如何?”
元瑾见他这般,心中蓦地升腾起一悲凉。
她话音刚落,从房檐、墙后、甚至是屋中,突然窜二三十人,而薛元瑾趁机甩开顾珩倒退,这三十人持雪白长刀将她团团围住。
顾珩吩咐亲兵去传了话,他的军队果然退得更远,直到元瑾目测当真是在三十丈外,她才看向顾珩。
竟然是五叔!
他又太想知了,这甚至已经成了他的障了。对他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她将她摘的那束槐花他的手里,抓着他的手指去摸索,还问:“你看,它就是这样的!”
她才是那个,让他不至于堕落黑暗的深渊的关键。
但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手已经快要被顾珩抓青了。
的槐花,他之前从未看到过槐花是什么样。阿沅就跟他说:“这有何难!”
她急切地想让他摸索,而他却一把将她拥了怀里,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