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之时,才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妃奈芝虽然明
知李汆之计,现却是连一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什么……唔……」
突地,一异从那被李汆刺激之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
到好地停在让妃奈芝将溃未溃的临界。
咬牙苦忍的妃奈芝细细辨味,只觉李汆指腹磨之,灼得阴难
休,烈的刺激差让妃奈芝再次没,妃奈芝惊怯羞怒;这邪恶师弟的手段
已如此难当,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会被李汆奸淫,心中那种羞
惧比方才的还要烈。
若非为师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哀声求饶。
「放心,师虽是本淫,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让你心放松,开苞
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
李汆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一丝乳白蜜,轻轻在妃奈芝樱唇之
上,得那一丹朱艳红无匹。
「唷……怎么,受不住了?」
见妃奈芝纤手在腹,玉轻轻揩,满面痛苦忍耐之,却怎么也抑不
住阴中泛滥的泉,李汆心大喜。
「若师忍不住,师弟可就来了……」
妃奈芝心中暗叫不妙,她只觉阴之中阵阵酥酸麻的异纷至沓来,一寸
寸地挫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烈的空虚存在那儿,令她不自禁地渴望有
异,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麻。
方才时未的,给这一激,又是一阵琼浆蜜汹涌而,无论她如
何玉紧夹,却是夹之不住!妃奈芝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肉的本能,却促
着她放开一切,任由师弟享受,芳心着实挣扎。
脱去自己衣,李汆凑近了妃奈芝红透的耳,特意淫笑几声,还伸指轻
勾颊,逗得妃奈芝苦忍之中,神竟已带几分渴求的媚意,「好淫的师
……师弟这就来了,包你个前后俱通,让你仙死,得什么也不了,
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师弟你的呢!」
「先等一等吧……」
见李汆淫火燃,肉棒无比,立时便要上,妃奈芝恨轻语。
虽说见自己在不甘不愿之,是被李汆打败摧残,再逃不过失被淫
的命运。
妃奈芝央求,「帮师洗一吧……」
李汆不得不承认,现在妃奈芝阴间泉潺潺,浑都是香汗淋淋,平时
喜洁净的大师自然浑上都不舒服。
看到师目泪地祈求清洗,真是自己门以来从未有过的胜利!李汆
笑笑,「好,就依你。丽的师忍耐一……我帮你洗洗,保证洗得你浑
舒,想不要师弟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妃奈芝只觉躯正给李汆
的双手尽抚。
虽说是用阴中渗的汁,可到了上,觉却好像变成了火,一次又一
次焚着她的肌肤,不只前间的地带,连平常不是特别的手足脸颊
,给这火一烧彷佛也变成了之,灼得她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休,在师弟
的手段不断地被送上,唯一能的就是紧咬樱唇,不让中那本能的渴望
脱而。
等到李汆终于将她「洗」
了个遍,没有一才肌肤没被阴中琼浆玉浸透过三四回,可怜的妃奈
芝已不知了几次,连手指都动不了了;偏生愈,阴中愈是汁光甜
,也让师弟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