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许臻笑，“我喜你的，那就去你那里，我安排一。”

“你喝多了……”许臻目光深邃不见底，听到她的言论不由勾起嘴角，“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这麽不堪？是不是我们分手了，你也会来扇我一耳光？”

他忽然有了想要了解她过去的冲动，究竟是怎样的经历练就了她充满韧的乐观格。

许臻剑眉一挑：“你希望看到我被教训？”

吃了个半饱，她放筷喝了酒，一边语气轻快地问：“顾女王有没有扇你耳光？”

莫涛没理会他，自顾帮著服务员打包，等人走後才淡：“都是粮，不能浪费。”

莫涛似真似假地笑：“我不过是要个明白，真有不可调和的问题我不会缠著谁不放，大家文明人，不兴暴力那一套。”

“我会直接踹了他惹祸的孙。”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看……”莫涛捧著杯笑，眯著睛像是慵懒的猫，“我觉得如果不是碍著你的份，被你甩掉的历任前女友都不会吝啬踹你一脚的，教训渣男友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这个假设不成立。”莫涛笑，“我不你，我们之间是肉关系，所以分手了不过失去个炮友，没必要搞得跟怨偶一样。”

“不还有很多吗？”莫涛吃著龙虾齿不清地，“够吃了。”

许臻叫了服务员签单，打算离开了，莫涛请服务员将剩的菜打包带走，许臻皱著眉制止：“你要是喜再买新鲜的。”

突然语气骤冷，“但是今天这样不请自来的法我不欣赏，我对女士一向大方，不表示我的耐和慷慨成正比，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这次就算了，不为例。”

莫涛有些复杂地看著她：“你要是想办事尽兴就去我那里，陌生的地方我不大放得开。”

“我得让助理

莫涛将菜收到一个大袋里问：“去我那里？”

许臻知她说的是实话，却不知为什麽心里一梗，为自己被视为工到不舒服。莫涛继续抱著酒杯晃晃悠悠地：“不过要是我的人劈或是无缘无故要和我分手，我是不会只用一个耳光打发他的。”

“还不错……”莫涛垂著帘认真吃菜，“我吃东西不挑。”

许臻突然想到莫涛和许多女艺人不一样，大分女艺人来自能支付昂贵的电影学院学费的殷实家庭，而她是来自底层的孤儿，曾经过著他想象不到的艰难生活，加上忍自律的格，因此对待生活的态度不是奢侈能轻易改变的。

抬起来，许臻以俯视的姿态朝脸苍白的顾月欣微微一笑：“路上小心，注意别被人偷拍，就这样。”言毕“啪”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回到包间，莫涛正一边饮酒一边大快朵颐，许臻脸缓了缓，换上愉快的笑脸对她：“你可真不客气，也不给我留。”

“哦？你会怎麽？”许臻兴味盎然地问。

许臻意识地捂住了，讪讪地：“真的？你倒狠。”

“你不喜？我也可以矜持。”莫涛从善如。

许臻却：“你从来没去过我那里，要不今晚在我那里过夜吧？”

“合胃吗？”许臻端起酒杯呷了一问。

许臻失笑：“你一向这麽豪放吗？”

“安排什麽？”莫涛看他，“不过是一起过个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