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地搂住他的腰,缠着他的,哼哼说:“你抱着我。”
“哦……”
我说:“那你是怎么知的呢?”
吃过饭回家的路上,舅舅继续给我讲这个故事。
第二十四章
“不知,当时民间传就是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筷放到我手里。
那天半夜柳胭疯了,凄厉惨绝地叫着,浑鲜血地从屋里逃来,不,不是浑的血,是半的血。
他就把我收在怀里,手指轻轻抚摸我的发,困乏地说:“好了,快睡,你明天上午还有课。”
“图书馆里有文献记载,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好了,吃饭吧。”舅舅说:“把你的从我上放来。”
舅舅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庭院深深的幽凉夜晚,古琴意境深远,让人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一百多年前诡异的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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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我碗里夹菜,“先吃饭吧,再说你会吃不了的。”
舅舅讲完这个故事,我们刚好到家,我抱住他的手臂往电梯里走,心里认真琢磨着,忽然想起了电影里的某个片段,胃里一阵恶心。
我很快睡去,梦里看见了死守在颜家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天青的旗袍,长发绾起,段婀娜地坐在廊桥边上,回过来,朝我微微一笑。
……
我半挂在舅舅上,小声问他,“然后呢?你怎么不说了?”
“很吓人吗?这是真事吗?”
於是那天晚上,趁少不适,柳胭妖娆打扮一番,偷偷溜了三少爷的房中。
“我想,你抱我去。”蹭蹭他的膛,“我害怕。”
夜里醒来,打开台灯,望了望黑漆漆的洗手间,把舅舅推醒,说:“我要上厕所。”
她看到她的男人坐在窗前面,脸发青,手里拿着一把小工刀和一个木棍,正在把端削尖。屋里到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他亲手的。柳胭试着唤了他一声,他转过来,狰狞地看着她笑。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什么?”
后来的后来,颜老夫人去世,颜家四分五裂,整个深宅大院逐渐荒废,只有三少和三少爷始终住在里面,一直到死,一直到这段秘辛渐渐被人遗忘。
当然,也有人顾虑这两年的事,不敢乱来。最后门的姨太太柳胭说,少不都没事么,怕什么,你们瞧瞧老夫人现在多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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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一声气,床捞起我走卫生间,放在桶上,我拉着他的手,把昏昏睡的脑袋靠在他胳膊上,完,攀着他微微站起来,他拿纸巾轻轻给我拭,然后把拉上来,冲桶,背起我走到洗手台洗洗手,再回到床上。
据说,在三少***自我牺牲,颜家貌似相安无事地过了半年。此时,颜三少的几位姨太太开始有想法了,尽她们知这个男人已经废了,但在偌大的颜家,依旧要靠他的喜,才能过得舒坦,就像少,如今已是家里举足轻重的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