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侧的仙仙不能置信,“喂――你怎可以……你是资优生,也烟?”
“是,仙仙是我找来,当生日礼送他。”
仙仙在一旁喝饮料,百无聊赖。
她大他三岁,真当他是小儿,无底线包容。“我跟你说的事,不你信不信,都已经发生过。”
“你没有的,不会自己看照片?”
戚珍面煞白,但气势未减,她有大意念支撑,“十七岁我就认得他,十几年过来,无论他边有过多少女人,最终仍要回我边。”
“很期待吧,期待看到我痛哭涕不能置信,最好同他决裂,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最后他浪回,你温柔包容,破镜重圆。不过陆太,这剧本不现实,因为你面对的是陆显,由此任何剧本都写不去,因为他野难驯,不属于正常人类,你怎么可以用普通人思维估量他?”
戚珍嗤之
温玉笑,真垂多看一偷拍照,摄影者技术不差,恰好反映当时纸醉金迷男亲女场景,但她更擅长睁大说谎,“我不信,他说他今生今世只我一个,恨不能把全副家都送我,怎么可能偷吃?在我面前他连陆太都不敢提。”
停一停,烟在唇边,尼古丁钻鼻,冲大脑,一瞬间迷醉,两三秒短暂失忆,最终沿着淡蓝烟圈回归现实。
眯起,面对戚珍,“其实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拿什么困住我,我又为何不得不留。只不过…………很痛苦是不是?看着他不留面,渐行渐远,原来婚姻绑不住任何人,任何事,想要留他多饮一杯茶,他却要匆匆忙忙赶赴一个红粉佳人约会。于是更加贬低自己,一个两个,接二连三送人给他。你认为我令你痛苦,我是你此生最大障碍,因此不遗余力要让我尝一尝你承受过的痛苦,暗中作怎么够?”
“请问他有没有接?”
“借我一支烟。”未得到应答,她自主,从桌上金香烟盒里一,书包外侧就有打火机,拇指拨开金属盖,蔚蓝火焰烧起夕阳红云,于她,皎洁如玉的面容上染斜阳晚照的红,以及落日被吞灭时的壮丽,她看栏杆外,车来车往,忽而懒懒说:“还好有先见之明,坐在室外,不然经理一定来请我们去谈话。”
温玉教育她,“看人不要光看表面,其实骨里,我坏得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生人品?我记得他正直善良,专专一,绝不会轨。作为他妻,陆太不认同?”
起伏,戚珍唇边细长香烟微微颤抖,终于忍不去,一拍桌,满满一杯冷茶泛涟漪波纹,阻断它的无聊时光,“得寸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玩,比一楼一凤价一而已,敢跟我叫嚣?”
“你的敌人不是,我是他。其实你大可以换一个人来。”
温玉却突然笑声,捕中猎的欣喜浮上面庞,“你在害怕,陆太。到今天,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服你自己。对他,你已无计可施,只好转而针对我,你想要什么,想要令我羞耻羞愧无地自容,还是一气之同他闹到天翻地覆?”
戚珍紧抿着双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