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一个翻,就著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了榻中。
发颤。
大的半撑起来,安宁就著他的动作往其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著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是正在往外渗著鲜红的:“你还在血!”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飞快,只觉著,过去相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这会儿仍是瞧不太多的,满满盛著的竟只是溺与疼。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著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著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著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著真丝衣料浅浅压她的肚脐。温的掌心,的熨在她肚上,又一没一的贴近,就像是跃跃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花房般。
还不待她回应,抚著她花的指节就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起来。而压著她唇的一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中,用类似的方式轻轻逗她的小嘴。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份,又是长辈,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这种像炸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麽湿了……”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这里想要,还是……”刮她小花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著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小丫吓著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著好果吃:“只有肩上?”
刚还轻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著底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湿的位:“想要?嗯?”
“想看全?”八爷对她的反应兴味一笑,刚还寒气人的眸瞬间盈满柔光。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人家是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双,就著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溜去。
光的肩,明显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合上双唇,意识的住那指尖轻轻了。安宁想要忍住呻,却在瞧见他眸一闪而过的深沈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想要。”涩的唇,安宁也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著本能,坦言心中渴望。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心陡然加快,安宁觉著,间没来由的一阵湿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