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这反应分明是吃醋好不好,还要找借讨人,刚刚的全醋宴没吃够麽?
“不用担心,你的事解决了,自是轮到阿明。你也知我是天秤座,喜公平。”安宁拍拍他,像在逗小狗,表却是笑意满满,显是对最近诸事的顺利较为舒心。
“你帮忙调理倒是可以,不过,有些事就得知明一人帮我打理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哎──你也知,阿当年是不许我的家这间大屋的。”中偷偷闪过“正中怀”的心思,安宁笑著歪靠在表弟肩,假模假样的叹气。
,笑容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糖醋白菜、酸辣茄、醋溜土豆等一系列酸不拉几的菜肴给消磨殆尽:“表……好酸……”
“应是不错,疤爷已允了我会尽快办好。”,用鼻尖磨了磨他的,安宁笑得笃定。
“小可是允了疤爷什麽?”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那个名。虽不晓得他家小如何搭上那人,但他比较担心的是,对方瞧中了安宁什麽。据他所知,疤爷乖张,手段却极为了得,各地黑目都卖他帐。
“表,你欺负人。”抿抿嘴,申风已再无之前面相,全然一副少年受後的小媳妇脸。
“阿风,你知我最疼你啦!快试试吧!特意让阿文给你的江浙菜。”大言不惭的安宁,笑著拍拍表弟肩,把自个儿想吃的给说成对他的关怀。可怜的天才表弟,刚还被欺负过几次,这会儿便又傻兮兮上当,举起筷来挨个吃一遍,一脸幸福窃笑傻样。
饭後,依旧是安宁逗“”时间。
“表!”咬牙切齿半晌,终是忍不住的申风,腾的站起来。三两步冲到安宁旁,撞开阿文,挤到安宁椅上,“表,你这看起来有些虚,不如送我那边,帮你调理好了再还你,省得在谢家传狗瘟。”
“谢小赏。”顺著手背,缓缓亲吻到她小臂、胳膊、肩……最後停驻於脉搏律动的颈侧。阿文也跟著知明学了坏招,故意伸她,借由她低笑的反应来刺激申家表弟的神经。
“已解决了?”惊讶的起,躬著腰与她四目相对,曾文颇为惊讶的追问。
“你怎得不猜,是疤爷允了我什麽?”
申风自小面惯了,要看尽他的表,安宁早已学会了施展各种法让他变脸。
“哈哈!终於又变脸了!不枉我家阿文费力气给你赶一桌全醋宴!”笑不可遏的安宁,放筷,捂著肚挥手让人换菜。原来,这一桌,也不过是这位大小欺负表弟的新招数罢了。
“阿文,今个儿的菜都味,晚上可以去我房间。”这话说得暧昧,听得表弟申风一阵猛揪巾。那张致俊脸上,哪里还见得著半面端倪,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小,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待两人跑远,阿文这才再度半跪坐安宁边,仰著,与她对视。
阿风,你当阿文真是只狗狗麽?还狗瘟咧!
恢复力超的阿文,已能一脸有礼微笑的半跪,亲吻她的手背了。
“我今天就帮你搞定这事!”一心只想著把阿文得离安宁远些,申风起来,拽著知明就往外冲。
只知理化研究的脑里,还不断盘旋著一句暗喜言语:表果然是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