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讲?”不解的探,顺著他手指方向,细细的打量著那方石滩。左瞄右看半晌,还真被她瞧了几分不同来。若是寻常河中浅摊,只会被拦阻开来,断不会形成那种小型漩涡似的形态。若不是地势有古怪,那也只有阵式能解释一二了。
是的,那是一削尖的木刺,异样青绿的颜,明显是淬毒过後发而的。
“不要用手碰。”呼有些乱的禁渊,见她试著想碰木刺,赶紧捉住她的爪,用那包裹木刺的湿纸巾整个绕上去,阻隔了她被毒伤的危机。扔掉危险後,掏随携带的一支半透明小瓶,倒两粒药,一粒吞,一粒递给她,“帮我敷在伤,暂缓毒汁扩散。”
“还好,这一片的山我都买了多年,也多少比旁人熟悉几分。”揽著她肩,禁渊拍拍她,让她宽心,“不怕,我不会有事,这里有许多隐匿藏,是我自己才知的,若是目的地不能去,我们也能去另外地方找到回去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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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刺上的毒应该是他从毒蛇上来的。”摇摇,禁渊与她劣的解释了关於捉蛇与取毒的问题後,又领著她折向河边的林,开始转换路线。
“恩,我不怕。”,蹭蹭他腋窝,安宁突然想到刚刚那淬毒的木刺,“他们来随都会带上毒药麽?”
“那是赤阵,引活与卵石所筑,靠近的船只活都只能绕在那里打转,除非是阵式手,否则无法找到破阵之法。”很显然,纵然他这样的手,带著她这种拖油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破阵的。
“不是说不能靠近林,怕有陷。”微微皱眉,觉得脚已经被泡得皱皱的安宁,有些担心他们再次遭遇埋伏。就算再不舒服,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保护她而再度受伤了。
“要用这个?”接过他递来的小刀,还有一包消毒纸巾,见他,安宁只觉得发紧。在他转过时,发现背脊中心一滩血红,明白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只能咬著牙开始动作。举起小刀划破他衣裳,小心的剥了剥被泡得有几分泛白的伤,扯一张纸巾,探手去扯深埋肉的一长刺。
“暂缓?”手忙脚乱的了药,压到他不算太大,却开始慢慢发黑的伤上,安宁有些心惊的问。好容易对一个人有些好,想要保持更长久些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甜蜜蜜过,就来个天人永相隔了。
当阵阵声朦胧的传耳廓,安宁这才大的著气,後知後觉发现,他们了面,不再与氧气分隔了:“啊──刚刚……你伤到哪儿了?”
“背後。”同样脸惨白的禁渊,站起的姿势略有些摇晃,显然,伤著的位置定是脊椎附近。吞吞,安宁搀著他往河畔行去,却被他反手捉住胳膊,摇拒绝,“你先帮我取那暗。”
“前方的河上,有一阵式,我们必须绕过去。”指著河中一不起的小石滩,禁渊耐心的与她解释。
“不用担心,只要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一切都好办。”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禁渊一副天塌来有我著的模样,让安宁稍稍放心了些。为了让自己不反复去想他的伤,安宁试著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注意力:“这片林你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