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最好了。”扑过去,在其怀中蹭了蹭,安宁闭上,手脚学那无尾熊姿态,把自己“固定”在他膛里。
这,不仅是戏谑的安宁了,就连与他相交十年以上的兄弟们,也没半手帮忙的意思,纷纷抄手表示想要看戏。他的人缘真有这麽差麽?忿忿然的橙,在哈腰敲开门再度被莫名缚住胳膊後,苦哈哈的琢磨起平日里自个儿的行事方式来。
说是过桥,不过是两棵大树捆绑在一起的木台。架在那山间晃晃悠悠的铁索上,权充踏板。虽说个把小时就能这般成绩,已是极好的,可安宁这种平日里最大运动就在床上的懒人,怎麽有胆踩著小鞋过去?巴巴的神一扫,那边厢就伸了两条胳膊,某忠犬极贴心的提供全程帮扶陪伴。
“哈哈哈──驼叔最整人,橙你怎的去惹他老人家,快去给人歉!”分明是她示意曾文支使人去敲门的,这会儿偏生说成了人家的不是。这女人,还真叫人恨得牙,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片刻时间,那边厢已全然准备妥当,只等著安宁来“过桥”。
不信邪的结果便是,这位单兵作战能力过的男人,在驼背老跟前一次又一次的被倒,十分丢脸。
背脊一阵发凉的男人,差想掏枪示警了,却被上一阵拖拽阻了行动:“吓!你从哪儿来的?”
大的橙气势汹汹的去敲门,结果,打开门後却没瞧见人。
“……主人。”无奈的男人,好容易用刀割断捆绑双的麻绳,却在安宁的新一轮命令声了脚,“不是真还要去吧?!”
男人们一直紧绷著的心,在驼叔开门,并恭敬
驼背的老个矮的只到他腰际,莫怪这个一时间没看到对方了。
看其他几只的动作:“咦?香蕉从哪里变来的一把锯?!”
“我来吧!”吃罢茶,跃黑膝,安宁弹了弹指甲,慢腾腾上去敲了敲门。
差没被夹著鼻的橙,轰一恼了。掏枪的动作利落,可惜,刚准备站标准击跨步,脚上却一阵不稳,整个一八五的壮就这麽笔直的躺倒在地,发好大一阵声响:“靠!怎麽回事?!”
“秘密。”吃货原来是不陪聊的,安宁叹气,不再赘言,只歪靠在其前合休息。
“年轻人,不要太狂。”老嘀咕了一句後,也不人家敲门什麽,碰的一又把门给关上了。
“橙去敲门。”俨然已成为目的曾文,抱著安宁,朝一旁满脸微笑的刀疤男令。对方竟也,乖乖的迈著大步上前敲门。安宁捂著嘴偷笑,旁边三只当投来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不过,在紧接著发生的状况中,勿需安宁多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在笑什麽了。
“看来驼叔没原谅你呢!”已经闲闲坐在黑上喝茶吃油小饼的安宁,小手一挥,橙不得不再往那两米多的实木门边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贴在门边敲门,只伸条胳膊来,就不信这样那老还能把他给捆了!
“不要张。”呼平稳的男音混著山风袭来,得耳朵有些迷蒙。知他们是万丈深渊,安宁一直不敢张,直到听见“可以睁了”的声音後,这才徐徐张开:“好久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