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薇失声尖叫。
“我在等契爷消息,等不到的话,打算去找份工作。如果契爷肯帮忙,我想先去读一年预科。”
“啊?!”
“有机会读书一定要,你比我聪明很多,肯定能读个女博士来。”
“你怎么敢去?他会――”
奈地搭航班回家。
“还不知呢,我心中实在忐忑。”
“那就好,我一直担心给姚公惹祸。”
“躲在餐馆后面,不敢轻易见人的。对不起,让你担心。”
“我去过医院,本是想接七姑离开,但那人不让。后来又去宁波街探望过几次,七姑院后一直留在那里,看气还不错,那人并没有对她怎样。”
“我在听,很开心……”
丁薇拍桌,“你还好意思提?那时我傻傻的,被你欺骗后还逢人重复你说的那些趣事。”说罢她大笑。“阿若,太好了,你又能编故事骗我。”
“没有,他活蹦乱,依旧是场将。七姑好,你放心,我去宁波街时,那人在旁边盯着,不好和七姑聊太多,但我看七姑语气表不似作假,应该无大碍。还有还有,小也大啦,不给抱,只想地走路,很可。”
阔别半年的泪又再,她轻轻喊:“契爷。”
“还好。”她噎。
“莫哭,我华老虎的女儿,只会是老虎,不是花面猫。”
“阿若,四九同我讲过,一路辛苦你了。”
若气,预到是谁。
若静默。
若第一次踏四福九喜,走到附近的鸽广场,在电话亭里拨通丁家的电话。
“别急,听我说。他绑了姚令康半日,又放了回来。我问过姚令康,讨嫌鬼赌咒发誓说没有告诉那人你的行踪,再问其他,他不肯说,只说大家都是讲理的人,不会为难他,也不敢为难他。”
“你现在能自由行动了?那我让老周去找你,把钱打过去。你有什么打算?”
若十七岁生日那天,四九叔带她去街边的电话亭。
若也抿嘴。
“阿若。”
阔别半年,这一声刺耳尖叫真正温人心。
“没有,就是被吓到。他问我你去了哪里,我一概说不知,有姚令康在,他也不敢如何。对了,他在公司楼把姚令康绑走――”
“他发起是很可怖,薇,有没有伤到你?”
薇终于镇静来,“阿若,阿若!真是你?为什么我请老周去找你,说你已经离开?”
“我不担心。不是,我现在听到你消息,不担心了。”薇语无次,“现在怎么样?”
“阿若。”
“我拿到居留权。不过,我现在是越南华裔,半年前被当局驱逐境,落魄潦倒,再没有当年印尼橡胶大王之女时的风光。”
若鼻酸。
“契爷,我挂念你。”
她拎起话筒犹豫,四九叔了电话亭,隔门示意她快接。
“我没那么笨,是姚令康陪我去的。那人之前有来找我,堵我在庇理罗门。你不知,他那时好似疯了一般,胡渣长长,睛凹去,满是血丝,我小命被他吓掉一半,以为撞上野人。好在姚令康救驾及时,不然那次怕是被他掐死。”
“薇,我七姑好不好?”
“契爷周围走动,照顾不了你。记得以前应承过,让你读最好的学校,我已经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