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月面红耳赤地躺,又往他面前凑凑,手也去摸他的系带:“我也帮你。”
他们的孩都五岁了,但他们从未受过这样的愉。
等了约莫一刻,赵瑾月了屋。
可,她似火。
她便跑到了赵瑾月边,小声问她:“母皇,爹怎么啦?”
皇帝久不正经的翻牌,一众司寝的人便也许久没有这样忙碌过了。这种忙碌却并不仅限于殿中,风声溢殿门飘到后里,不免又引起了一阵震。
接着他们对视了好几息,她坐着、他躺着,就那么傻着互看。
说来也怪,他近几个月在这张床上已睡了不知多少回了,但今天就因为有那么个事儿在后等着……他就觉得怎么都别扭。
终于,他鼓起勇气伸了手,伸向她寝衣上的系带:“臣……帮陛?”
初到盛国那阵她一度有些疯
――虽然这赤诚相见也没“见”到多少,千百年后在网文上不让描写的分基本都盖在被里,但肌肤紧紧相贴带来的还是令燥迅速升腾了起来。
她的发还半湿着,见安珏已躺在那儿,随:“等我一会儿。”
说罢她就坐去了妆台前,由侍拿净的帕细细地给她绞发。绞得差不多的便顺到前,她拿把梳自己一地梳。在她梳的过程里屋里便这么安静着,她一度担心他会不会先一步睡着了。想说什么让他醒神,却又一开就脸上得厉害。
是以安珏收拾停当之后便直接了寝殿,人禀说陛也在沐浴,还没来,他就无所事事地从案摸了本闲书来读。
赵瑾月躺倒床上,屏退人,放床帐。
――听说今个儿个晚上,侍寝方面的一切安排都是元君的规矩办的。
元君自然与普通的后不同,事无巨细皆尽不同,在许多方面其实反是简单不少。以沐浴更衣为例,后众人在侍寝前的沐浴更衣依照各自的品级都有许多细致的规矩,用什么、几个人服侍、来之后穿什么寝衣、什么时候殿等候,全都定得很细。
所幸当她走到床边的时候他还睁着,只是在发呆。
她的手扣在他的背后,细致地受着他脊背紧实的轮廓;他的手扶在她腰际,觉得那温的肌肤细细的,每一寸都令他躁动。
当日晚上,鸾政殿中一片旖旎。
她从不曾对他这样,他倒曾在她的冷漠相待努力过,但一切最终也都成了例行公事。
赵瑾月嗤笑,站起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没事,走,我们一带你去玩。”
元君在这这些方面就随意得多,基本是自己喜如何便如何。这样的事上,也偏是越随意才越显得份不一般。
幔帐中同时响起两个人不自在的轻咳。
但想安心读书其实也很难,他看了两页便又将书放了,径自躺到了床上去,仰面枕着手,盯着上的床帐发呆。
宽衣解带,芙蓉帐。两个人一赤诚相见,气氛一就不一样了。
这一切对赵瑾月而言也很新奇。在上一世的时候她经历过沈晰,可在沈晰面前她始终循规蹈矩,那时觉得床榻上的愉于她而言是件很羞耻的事,她克制着压抑着,不曾受过分毫乐趣。
第134章女尊世界的赵瑾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