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始吧。牧瑶光,去梅森那里,重开始。”
“然後,重开始?哈哈……我有这个资格麽?”
“你来了。看样艾尔莎虽然不懂心理学,却还是了解你嘛。亏你说她不了解你呢。”
瑶光疑惑地皱眉。
艾尔莎松开了瑶光,把她往後推了一步。
摇光低,想说什麽,却发现自己的思绪依旧乱成一团,不知如何开。
然後一掌把正对着门的瑶光推了门外。
“你觉得我把你们当成什麽?我又要怎麽让你们了解我?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是个什麽东西了,我怎麽告诉你们?!一个一个都抓住我的弱不放,拼命告诉我我有多难看多丑陋,很好玩吗?啊,对,我就是这麽难看,这麽贪婪不知足,不知好歹,满足了吗?反正我就是和费里斯米亚一路的货,我承认,行了吧!”
“…………”
“我把你们当成什麽?”瑶光几乎要冷笑起来了。
见梅森躺在大靠椅上闭着如此说,瑶光皱着眉走屋,在梅森对面坐。
“我说过,这次战斗结束,如果你能安全回来,我就充当一次心理医生和你谈谈心,现在是兑现我的诺言的时候了。”
“──什麽?”
瑶光哑无言,而梅森则缓缓睁开,从靠椅中坐直了。
“你的各方面理条件已经很优秀,但是你的神,却如同烤焦的纸片一样的脆弱、破败、充满漏。你依旧只是个弱者。喜好人的鬼羽把你当饵,果然不是没有理的。他是苍蝇的话,你就是那个已经腐坏掉的,除了一层壳看起来还比较,里面全是烂泥了。”
杰斯当成了什麽?你有和我们说过一句心里话吗?什麽事都是自己默默决定,一意孤行,既然我们如此不重要比不上你家弗雷克,那又何必持把我们留在这里?是不是要等到我们之中哪一个也和弗雷克这样了,你才会一脸阴郁兴师动众去报仇,去救人,掀一顿腥风血雨,最後再回来摆一副死人脸?”
“窃听,你在开什麽玩笑?你们吵架的地方是我的医务室,我监控病人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你不用说什麽。”
“真是看不去。我贬低你是我的事,为什麽连你自己也如此贬低自己?”艾尔莎又不悦起来,狠狠扳着瑶光的肩膀,替她转了一个角度。
“你总算爆发了啊。这些话憋在肚里多久了?”艾尔莎同样回以冷笑。“这才是你心里的想法吧。我总算知梅森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了。”
“我和你说一我之前的研究成果吧。瞒了你这麽多,也该和你解释一了。”
於是莫名其妙和艾尔莎吵了一架的瑶光走了梅森的休息室。
“梅森,你窃听了我和艾尔莎的话?”
女豹人冷淡而尖锐地俯视着略比自己低一的白发女。
梅森似乎看了瑶光的纠结,摆摆手,拉过来一个荧光屏,在上面了几。
“找个地方,把自己摔得粉碎骨,摔破那层壳,排掉那些腐坏的污,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样的人,然後把答案告诉我们。我、萨图、杰斯──随便哪个都好。”
“─
“去梅森那!摔得脑汁四溅吧,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