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得手的机会。
「啧!」顾靖堂轻叱一声,原本以为可以利用这个秘密让赫连淳动摇,但是没想到他的定力果然更上一层楼,看样zi他得要想想其他办法才行。「晴儿,你要知dao,跟着这位王zi走,你的木哥哥会有多伤心。」
「伤心?一个会因为女人而伤心的男人,是不会作chu将心ai的人送到他人shen边,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赫连淳听到顾靖堂开始动之以qing,忍不住地在心中暗骂着他居然使chu如此卑劣的手段,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知dao木易在小shui儿的心中占有多大的份量。
赫连淳怜ai地看着怀中的女人一yan,最後yan神jian定地望着顾靖堂说:「不论是木易,或是你,都没有资格留在她的shen边!所以,你这辈zi不用妄想从我的手中抢走她!」
shui晴听到赫连淳的话,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她到现在还是无法放开对木易的ganqing,即便这个男人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在旁人yan中看来,她在木易的心中gen本就算不上什麽,可她这个死心yan的女人,不论木易对她如何,她还是愿意相信他到最後一刻。
「要说我的举动匪夷所思,倒不如说说你隐藏自己shen份的真意?」顾靖堂决定用尽一生陪伴在她的shen边,不仅是自己对她的ai的表现,也是一种永无止尽的赎罪。
「真意?她知dao的越少,对她的生命才是保障。」赫连淳说这句话也是真的,他的shen份太过於特殊,若不是时机尚未成熟,他也不会选择隐瞒。
「哼!说得好听。当真不怕我现在就说chu你的真实shen份?」顾靖堂对赫连淳的答案压gen就不相信,只不过,能在他的shen边潜伏这麽多年,却一dian都没有异状,这个大徒弟——不,应该说是赫连淳,是一个不简单的人wu。
赫连淳一咬牙,nei心思量一xia,他决定赌上一赌,说:「要说便说,说不定从你的kou中吐实,反而让我这个隐藏在心中已久的秘密,不再沈重地压在心上,反而对我、对小shui儿,反倒是一件好事。」
顾靖堂睥睨地看着赫连淳,不怒反笑,淡淡地说:「很好!chu师的徒弟果然一dian都不顾念qing份,以往的教导让你们一个一个翅膀ying了,就把为师抛在脑後,赫连淳——不,该叫你洛绍逸才对,有dao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看到为师,你应该有所表示才对。」
「哈哈哈!」赫连淳笑得猖狂,他少年时忍辱离开北原国,为了避祸,也为了自保,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学得更gao的武功,因为,他有一个要报的深仇大恨,凭一己之力,他无法扳倒国nei的势力。
从北原国liu浪,经由中州国、西夜国,最後盘缠用尽,ti力透支,一个人无助地倒在岐山半山腰的某chu1,正巧被正要采药的顾靖堂遇见,便带回到山庄救治,因缘际会之xia,他成了顾靖堂的大弟zi。
这些年来,他努力地学习,并且暗中派人回北原国查探消息,没想到在他才离开北原没多久,疼ai他的母妃居然殁了。
当初母妃要他离开,另有一个影zi代替他留在王gongnei,只是这名影zi却在无意间知dao一个不能被揭发的秘密,辗转将消息传递给他之後,就不知dao为何消失无踪。
那段时间,他虽然比以往大有所为,但是还尚未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