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晴用力地推开司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本就是生来要毁灭她的人生!要不是他,她与洛绍逸不会再一次回到这里,他也不会为了让两人尽快离开王,因而失去生命,她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着说:「王上虽然掌握天,可是却无法掌握民妇的心,民妇早就与夫君约定过,生同衾,死同。」
「你!算了!只是在朕的面前想要寻死,可没这麽容易。更何况,你死之後,你夫君的後事要让谁理?」司渊再次对无法掌握的形到无力,尤其是对同一个女人,这一让他非常到受挫,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司渊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她神与之前已有不同,即便她是多麽想要跟着那个男人一同离去,知她会为了肚中的孩好好活去,轻轻叹气,说:「朕知你的心,朕不会怪罪於你,只希望你好好活去而已。今天一天已经够折腾了,朕送你回去好好歇息,所有事等明日再说。」
「谢王上,王上日理万机,不需要为了民妇这种小事烦心,民妇独自回去就行。」晴福了後,转离开。
「哼!」晴冷哼一声,在中,他的势力绝对可以让她无法寻死,但是之後,他就不能够涉。原本心灰意冷的她,被司渊一闹,反而没有了想死的念,而且他说得对,要死之前,会先好好地理洛绍逸的後事,况且她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很快,她就可以与他团圆。
「别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在作什麽危险的事。」晴着七、八个月的肚,正坐在秋千上,在来回晃动之中,享受着被风拂的觉,悠闲地笑着。
司渊望向她离开的影,看似,却又脆弱,想要走近,却又怕伤害她,紧紧握住已经被他得伤痕累累的手,低声重复着同一句话,说:「小晴原谅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司渊想要抱住她,可是却又不知该怎麽动作,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哭,好不容易等到她从嚎啕大哭转为啜泣,伸手,开:「地上有地气,起来吧!」
「夫人,小心啊!」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女惊惶失措地对着一名大腹便便的妇人大喊着。
「唉……朕知你们夫妻鹣鲽深,但是,要为你腹中的孩着想,不要轻易放弃,为了孩好好生活去才是。」司渊原本还想要隐瞒她一阵有孕的消息,但是看到她如此决绝的模样,让她知孩的事,是目前能让她继续活去的动力。
晴抬起,睛红,满脸泪痕,看着那只伸向她的大手好一会儿,然後又低,用袖抹去脸上的泪痕,站起,说:「谢王上,请王上饶恕民妇方才无理的举动。」
晴听到司渊的话,楞了一才反应过来,小手不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肚,喃喃地说:「我跟他的孩……呜呜……孩……呜呜……孩……呜啊……」顿时心中有着千百种滋味,忍不住放声痛哭,哭得凄厉,哭得哀戚,哭得她连站都站不稳,立地蹲,将自己环抱住。
伤痛都可以随着时间变淡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