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我小姨她真的很好,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姨,我想叫她妈妈!我是孤儿,我妈抛弃了我,我爸抛弃了我妈所以她也抛弃了我。
那时,我小姨才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呀!
嗡嗡声,吱吱声――
林阳,给予肯定的答复,“对!我一定能治好你!”
我六岁前都是在孤儿院里过的,孤儿院里有很多小朋友,他们都是被妈妈抛弃的人,他们都很可怜----
他的丫,他知,她能到,一定能走。
她唇角一弯,笑的很,却----让人心酸。
只要她的病痊愈了,那么上他也是迟早的事,他有一辈的时间让她上!
“党宁!我他,可是他不我,他接近我是为了报复我小姨,可是我小姨有什么错?她是为了我才这么的!那时我们的生活有多苦,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几岁大的孩,没有亲戚朋友的帮忙,没有兄弟妹的照看,经常吃不饱穿不。
其实我不觉得我可怜,至少我还有小姨,我小姨真的很我,当亲女儿般的疼着。
为了我她大学没能毕业,为了我她被外公外婆赶了来,为了我她跟青梅竹的男朋友分手了,
“林医生,你说的对,我有病,而且非常严重!我的抑郁症三年前就患上了,而且很重,甚至差就自闭了,是我小姨,四求医,不离不弃、不眠不休在医院里照顾了我整整两个月才将我唤醒的,又持一年半的心理辅导,才慢慢好转起来的,虽然记忆有些缺失,但好歹是正常人了!”卧室里,一人倾听、一人倾述,静悄悄的,她的声音不大,柔柔的、弱弱的,有些疲惫,但很平静。
嗯,对了,有一次我醒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一只小老鼠,被压扁的小老鼠,这么大,粉的肌肤,那是老鼠妈妈刚生的小老鼠,第一次来觅,可是我们家哪有多余的粮给它吃,我想他也许想啃衣服、被充充饥吧!可是它门没看日历,一不小心窜到我脑袋,呵呵――你说它倒霉不?就这么被我一脑门给压扁了。
咚咚咚----
,放被窝里,然后退,只留林阳一人。
真可怜----
说到这,抬眸望向林阳,晶亮的双眸,祈求着,“林医生,你说我只要敢于面对过去,你就一定能治好我,对不对?我不会得自闭症,或者疯掉对不对?”
八岁那年,我生病了,发了烧!差烧成肺炎,小姨背着我跑了一个小时才到医院。我们没钱,医院不愿给我看病,小姨跪在医院门朝医生们整整磕了十个响。
那时我们住在一个廉租房里,就是用那种石棉瓦搭建起来的,冬天冷、夏天,还有苍蝇和老鼠。
“我知我的抑郁症没好全,我还知,若我再继续逃避去的话,很可能会神崩溃,重蹈三年前那一幕,甚至疯掉,可我不能----我小姨快回来了,我不能再伤她一次心!”
他知,只要她愿意将心理话说来,就代表她已经好了走过去阴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