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人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过的“特殊”味……
刚刚还想著从醉鬼解救可怜女人的英雄念灰溜溜地退散了个净,修岩又将机关转了回去,很快,面前又是一堵完好的墙。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最“忠诚”的侍卫──犹豫只一瞬间的事,当机立断选择了……後者。
此时那面恢复了正常的墙,也像是在提醒她──她与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丑态,全都落了他人的中;更令她哭无泪的,是外某人火速关门遁逃的动作……
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
凤幽夜想推他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住了她的乳珠。
8、缠(慎)
……
“坏人!”
後背被她不痛不地敲了几,男人却似被挠了般惬意地眯起了眸,还伸长了她已经被他得胀了不少的乳尖……
又羞又气,她忍不住如孩似的撒,小手用了最重的力捶了几仍压在自己上的男人。
“宁徽玉,你听我说……”儿里那东西终於没有杵得她那麽难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顺”又温柔的样,神智也应该回来一些了吧?
凤幽夜羞得不能再羞了。
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一个问句──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豔,香豔到令他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来了……香豔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躺在主人的女,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雅大方的夫人吗?
……
“夫、夫人?!”
虽然昏暗的光线里,修岩应该没有看到多少,然她虽名为“夫人”,却终究还是个没经过事儿的……被人撞见这种“丑事”,薄薄的脸哪里挂得住。
男人了以後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整个都压到了她瘦弱的上。
他如铁的阳终於消了去,却固执地仍在她儿里……
明明自己是被迫的,到来,却像是真的跟这暴了她的男人“缠绵”到了一块儿……
咳咳……捂住了鼻,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一个骑虎难的局面。
。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来,牢固地遮住了女的赤,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呆的某人的视线。
主人啊,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啊!
男人发起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吧?!连宁徽玉都是这般……她也不敢想其他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样,此刻光想要如何摆脱这只看起来仍有“求”意的家夥就够让她疼的了。
野兽!
啧啧……他修岩到底是应该冲上去把这醉鬼拉开呢,还是当什麽都没发生,把门关上,拍拍屁快闪人?
“我叫凤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个醉鬼解释这些是不是太可笑?
夫人啊,小的我不是“见死不救”,而是那香豔画面实在太好,小的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