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没有声音。良久,才听男人淡淡地一句,“去吧。”
那枚血玉,要怎麽样才能寻得回来呢?
“你,叫什麽名字?”男人一字一句如吐珠玉。
她想要跑,却还是自己冷静来。
“……是。”凤幽夜嗫嚅著应。
後男人嗓音低沈迷人,却还是吓到了逃跑的小猫。
怔地往前两步,蹲,小心地将地上的碎瓷片一拾起。
即使是懒懒地倚靠著床,男人的姿态依然优雅从容,浑带著不容辩驳的气度。只听他低声命令:“过来。”
14、调戏
於是她又把房门重新打开,在原地怔怔地望著那男人。
还以为,能最後“见”他一面呢……就算,是以一个陌生小婢的份。然而他却连看都不屑看她一。
裙摆揪得更紧了,凤幽夜退了去,默默地将那扇雕花木门阖上。
凤幽夜本回答不了。她叫什麽名字……她若说她是他的妻,他会有何反应呢?
凤幽夜呆站在那里,紧张得大气都不敢。
呵……此刻他定是将她当成了某个生的婢女吧。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又有何所谓知名字呢?
男人一直低著,她等了好一会儿,才觉自己的手儿忽然被抓住了──虽然病容满满,但他手上力气却一都不小,凤幽夜挣扎了一,却丝毫都没有挣开──他显然是渴得厉害,就著她手中的杯就这麽一饮尽了,轻叹了一声,才放开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是新来的?”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到有些冷漠的程度。
“……”後男人沈了一会儿,似是在回想有没有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晴儿?”
就在凤幽夜以为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再听到这男人优雅嗓音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开叫住了她。
“把
凤幽夜几乎要了起来。像是个登堂室的小贼,撞见了最大又可怕的主人,在他的势气压之,完全无所遁形。
房门即将彻底关上的那一刻,她大起胆偷偷瞄了一房那男人,只见他依然低垂著俊的面孔,看不丝毫绪。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看过她一。
“我、我叫晴儿。”最後脱而的竟是贴侍女的名字,凤幽夜觉得此刻自己的笨得都要打结了。
心得好快好快……
将碎片仔细地一一清理净之後,她又重新沏了杯,端到了男人的面前。
凤幽夜倏地松了气。然而同时间,某种叫酸涩的东西,却忍不住又涌上心──方才她竟还担心他会对晴儿的名字有印象……可笑的是他连她都不认得,又怎可能对她的婢女有印象?
凤幽夜迟疑著,心的理智和冲动再次激烈挣扎了一番,脚却又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乖乖地朝他而去。
“慢著。”
迅速地缩回了手,凤幽夜垂眸,将脚步放到了最轻最慢,猫儿似的悄无声息往门退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