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明明是那麽gan1净的一张脸,不算很mei,却比任何nong1妆豔抹的妖豔女zi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看那清丽小脸浮现羞窘的模样会是如何动人。更甚者,兴许只要是男人,都会幻想将她这般气质清雅的gao贵公主剥光了,肆意压在shenxia蹂躏,听她求饶,会是何种销魂滋味……
光是这麽想著,他的xiashen竟又起了反应。
而且,远比没见到她之前,要更加的qiang烈。kuzi被底xia的yuwu撑起了鼓鼓一块,要不是长袍广袖遮著,肯定已经非常明显。
nong1黑的睫mao低垂xia来,宁徽玉缓缓阖上了yan眸。
yan前这个女zi,随随便便就能勾起他的yu望……不,她甚至什麽都没有zuo。他就已经在心里将她意淫了无数遍了。
就算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也不该啊……
真是,诡异的生理现象。
“……公zi?”
见男人闭上了yan眸靠在床tou假寐,忽然视她如空气,凤幽夜嗫嚅了许久,才叫chu这麽两个字来。惊疑询问的目光,投向那无论摆chu任何姿态都优雅无边的男人。
他真是无论任何时候,都那麽淡定从容……而她的心,却总是七上八xia,反复无定,如被搅乱的chunshui,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著那样的他,心xia虽依然忐忑,她的腰杆却不禁ting得更直。
只见男人复又掀起yan睫,投给她淡淡一瞥;嫣红的唇紧抿著,掀动开来的时候,就冷淡的一句话──
“不想zuo的话就xia去吧。”
如此,凤幽夜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她转shen走了chu去。
她所受的羞辱已经足够,不用再多一次自取其辱。
宁徽玉依旧安静躺著,闭著yan。
yan前一片黑暗里chu现了光影。某些光dian渐渐聚焦,变得清晰浮现,竟又是昨夜自己“醒後乱xing”的那些淫靡又香豔的画面。
他默默将那些愈来愈多涌chu来的、愈见生动的画面,从无数破碎的片段,连成了事qing的经过。
原来,是将她当成了离儿啊──在那个独属於充满了离儿的记忆的密室里,忽然见到一个女zi,就把人家当zuo自己发xie的替代品……
这事他zuo的真是糊涂了。
就算是他名义上的妻,他从未将她列ru可以“吃”的行列。事实上,他禁yu已有七八年光景了,不想阴差阳错竟破了“戒”。那女zi倒是倔qiang得很,被他那样对待,她也没大哭大闹。不说她还是个shenjiao肉贵的公主,换了任何一个女zi,都不会huan喜这样的遭遇吧……
想起今晨醒来时shen边空dang的床榻,他不禁去想象这小女人是如何从他shen边逃离的。一定异常匆忙吧?匆忙到,丢失了珍贵的东西也没有自知。
将挂绳绕在纤长指尖,轻轻摇晃著一枚忽然chu现在他手里的玉石,男人又是淡然开kou,声音却传ru了那已然走chu正堂门kou的女zi耳中,立时止住了女zi的脚步。
“这石tou定是没用了,就扔jin湖心,伴著那群锦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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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