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倾默蠡穿好了白逸研的衣服后,我把白逸研的一把金绸面扇递给他。
“是吗?”倾默蠡抬看着镜中那张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脸。不由一愣,他现在的脸和白逸研的那张脸简直像是一个模印来的。桃花如若不是对白逸研的用极深,又怎么能够把白逸研的这张脸记得如此的深刻?
“嗯。”倾默蠡,“不过我猜如果是白逸研本人要和你去的话,他是不可能帮你抱孩的,也一定不会让你抱着孩的。”因为白逸研想抱着桃花呗。
我定定心神,收回了失态的表。“你等记得要交代去,说:‘我们要单独去外面走走,不许任何人跟随。’知了吗?”
“呵。”我笑,中气在空气里凝结成白雾。“若真是他不想给的东西,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拿到手?”以我对白逸研的了解,我猜想那本医书定是因为某个原因让白逸研非把它要给这些人不可。只是贪玩到恶劣的白逸研又不想这么轻易的把东西给他们,于是就绕了很多的弯才让他们拿到手。
我蹙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倾默蠡挑了挑眉,“我说过了我的天资聪慧,学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
倾默蠡像是知我心想什么,不等我开,他便说,“你
“嗯。”倾默蠡,“不然我们也不会就此放过白逸研,还差不多把这么一个人给忘了呢。”
“我是说,要演就要演的像。我们必须再带上两个娘,让她们抱着孩。”
倾默蠡的神渐渐沉黯,漆黑的眸闪烁着冷冽如冰的光芒。原来白逸研也并非全然输掉,至少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真心……
我一愣,这怎么可能?倾默蠡怎么可能把白逸研的声音模仿的这般的像?
“你走路的姿势还有说话的声音至少要有五分像白逸研,知了吗?”我想模仿一个人对倾默蠡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不得不说这倾默蠡扮演别人的天赋极,他把白逸研的动作神态俨然学了个七八分像。
穿月牙白袍的倾默蠡甩开扇面,浅浅弯起眉,勾魂地对我一笑,“没问题。”我一愣神,刹那疑是白逸研站在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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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默蠡莹长指托起了我的颚并用力的紧,“这只能说我天资聪明,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明白吗?”
“哦?你们拿到的那本医书是真的长寿医书吗?”我淡瞥他一,随问问。
再放你回到我们边,然后利用你来‘玩’我们这些拿了他医书的人吧。”可是白逸研没有料想到,最后却把自己也给赔了去。倾默蠡浅淡勾唇,在白逸研自认为是有趣刺激的游戏里原来最大的输家就是他自己。
“桃花教诲的极是。”倾默蠡笑地向我躬了躬,这次他用的则是白逸研的声音。
我扫开了他的手指,蹙眉,“注意你的声音。邶延楼的人个个明,切不可以掉以轻心!你不但要骗过他们的睛,还要骗过他们的耳朵!如果你模仿不了白逸研的声音,那你就假装是生病了,让声音沙哑些。”
“……”
“很像。你果然有戏的天分。”我讽刺一笑,不落痕迹的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