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自我怀疑了起来：“是不是我们一开始就不该选择这一边？其实继续留在地球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万一人类真的能在一百年之发展足以探索宇宙的科技或者发现新型能源呢？”

“这我怎么知？这不就跟考语文揣摩题人意图一样吗？我怎么知他有什么意图？我只知他想让我死！”王明明说着说着，忽然眉一皱，摸了摸他的双巴，“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个副本有自由意志，而我们这些玩家应该的事，不是照我们自己的想法和理解去什么，而是应该揣摩副本想让我们什么？”

如果岳云婷提到过的盖亚假说是真的，地球真的是拥有自由意志的生命，那么这一场盖亚游戏就相当于他们的地球母亲赐予他们的地狱试炼，这在和理智上都让王明明有些无法接受。

王明明立刻想起了之前岳云婷提起过的盖亚假说，据岳云婷的说法，地球可能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生命，和所有生命类似，只是生命形式不一样，人类这个生命是由、脂肪、白质、糖类构成，地球这个生命是由大气层、岩石圈、圈、生圈构成，其实在上这个假说倒是能够让他接受，毕竟人类经常把地球比作地球母亲，但理智上显然包括他在的绝大多数人类都并不真的认为地球拥有生命和自我意识，或者说自由意志。

这是姚溯从副本以来便一直在思考的事，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思考了，早在地球公司那个副本里，他就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些，如果把副本比作游戏，他似乎能够隐隐约约察觉到游戏设计者的意图，不过这只是一种觉，不一定对，所以他一直没有

姚溯抬看向窗外逐渐暗来的天，笑了笑：“尽人事，听天命吧。”

这一次反驳的人不是姚溯，而是段雀楼，他淡淡开：“你怎么知没有？如果地球有自由意志，盖亚游戏有自由意志，为什么副本不能有？”

王明明：“……万一天要我们输呢？”

副本真的有自由意志吗？如果有的话，副本的自由意志希望他们什么？他们又是否能知他们所作所为真的符合副本的自由意志？

王明明顿时被姚溯这个问题问得有懵：“副本的自由意志？什么意思？”

但如果地球真的拥有自由意志，盖亚游戏也是地球自由意志的产，那么盖亚游戏里的副本拥有自由意志似乎也不无可能，拥有自由意志的副本，那不就和考语文里的题人一样，玩家要通关副本，就和学生要揣摩题人意图一样……这么一想，王明明忽然豁然开朗，也许他们现在正在的事，未必是胜率最大的，但有可能是和副本的自由意志契合的。

王明明脱而之后，很快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有离谱：“这怎么可能啊？我们是在考考语文吗？副本怎么可能有自由意志？”

姚溯忽然开：“你认为副本有自由意志吗？”

王明明顿时有着急：“那该怎么办？”

姚溯实事求是地说：“有难。”

“就是如果这个副本有设计者的话，你认为副本的设计者有什么目的，他希望我们这些玩家什么？”姚溯淡淡一笑。

“一天之……投票能反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