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来到了二楼。
当然,如果是这种况,就算忽然从电梯里来一个认识的人,他也未必会放松警惕。
至于害怕,当然是不可能的,辈都不可能害怕的。
姚溯一瞬间以为这二位在玩什么制服PLAY,警察和医生……等等打住打住!这里哪来的警察?如果是病人的话,应该穿着病号服,而警察的话,他似乎从未在海螺湾见过警察。
即便是姚溯也吓了一
那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他摇摇晃晃地从电梯里走了来,走路的姿势非常奇怪,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他用侧面对着姚溯,一步一步从电梯里挪了来。
“叮――”
他躲了两三,那病人却不依不饶,看样还很想在他脑壳上也开个,他自然就不乐意了:“我警告你,我只是有怕恶心,不代表我怕你,现在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我还能放过你。”
这一瞬间,姚溯忽然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用侧脸对准他了,就像很多人自拍永远只用一边侧脸拍照一样,他们觉得自己左脸或右脸最好看,而这家伙明显觉得自己的侧脸比较好看――因为丫正脸压不能看!
一秒,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忽然从走廊另一冲了过来,姚溯意识握紧了平底锅,然而当那医生跑近之时,他却发现对方不是医生,而是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岳云婷。
姚溯顿时有发麻,就在那病人朝他扑来的瞬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躲而不是正面刚……他都有怕他这一平底锅去,就把人家砸得脑花四溅了!
二楼似乎要比一楼还要阴冷,电梯门一开,他便觉到一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最后,姚溯忍着恶心在那病人还算净的病号服上把平底锅锅底蹭净了,这才转那病人刚刚来的电梯,了二楼。
而他正背对着电梯,便迅速转过去,正好看到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来。
姚溯见状,叹了一气:“是你我的!”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忽然也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似乎是追着岳云婷而来的。
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双手唰地一抓过地板,竟然生生将大理石的地板抓了两深深的划痕。
当那警察跑近之时,他忽然发现这家伙状态也不对劲,满满脸长满了脓包,球浮凸起,就像腐烂了一样,仿佛一刻就会断裂掉落在地。
岳云婷一看到姚溯,顿时双一亮:“姚老师,帮个忙!”
就像被人活生生掰开了脑壳和一样,这人的盖骨从中间劈开了两半,了白花花的脑仁和脑花,以及动的各种神经纤维,看上去简直骇人至极。
就在他握紧了平底锅的时候,那个病人也缓缓转过来,用正面对准了他。
这个病人的脸以及脸以都非常正常,但他的脸以上,也就是脑袋分,竟然从中间齐刷刷地裂开了两截!
姚溯没有立刻放松警惕,而是冷静地观察了一前的岳云婷,可惜他和岳云婷并不相熟,如果是段雀楼和王明明的话,他大概能一看真假。
一分钟后,姚溯低看着满地四溅的脑花,又看了看平底锅的锅底,顿时有反胃恶心。
……
确认过神,是姚溯不认识的人。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