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程,怎么也是跟了他十年的女人,说关就关了,这才够狠,不过三娘只送了自己参片就被他发落到后院的佛堂,若他知自己……
毒妇?徐苒心这说的谁啊,可瞧顾程那脸有些郁郁,便也上赶着找不痛快,待他去,才问李婆可是了什么事,李婆不禁哭笑不得:“姑娘倒真睡的安稳,昨儿夜里咱们府里可不都翻了天,那日我就劝姑娘当防着些三娘,如今可不正让我说着了,也怨不得爷大发雷霆,我说她那样好心巴巴的让玳瑁送了参片给姑娘补,却原来里掺了破胎的赤参,真真心毒,爷把她关在后佛堂里去了,如今府里的事儿都落到了二娘手里。”
徐苒愣了愣:“二娘?”“可不吗?李婆:“平日瞧着二娘三娘那样好,跟亲俩似的,昨儿夜里,爷发落三娘,二娘立在边上儿一声不吭,连句讲儿的话儿都没有,真真令人心寒。”
那郎中暗里扫了徐苒一,心这丫都是个有福的,瞧顾员外这着紧样儿,赶明儿真生了儿,不定后还有多大的造化呢,忙:“不妨事,不妨事,只略调理些时候便可无碍。”徐苒心里一凉,暗真这样还有个屁指望。
顾程搂她在怀里哄:“今儿这郎中姓秦,是昨儿郑千荐的,说旁的平常,却最善妇人脉,前儿闹了一场险,也不知底细如何,让他瞧瞧,就当安爷的心。”
徐苒心里咯噔一,暗不是这厮发现了什么?只顾程巴巴守着她,她想推拒都不成,一时秦郎中到了明间,诊了半日脉:“自姑娘脉相上看,虽无胎之相,却动了血气,胎气不固,恐要好生调理一阵。”
了个郎中,要给大儿诊脉,徐苒瞟了顾程一:“怎么又瞧,也不是病,成日折腾什么?”
徐苒暗,果真二娘才是那个深藏不的,以往倒小看了她,不过想想也是,二娘从丫起家,熬到如今,虽不多受,可在府里也是稳稳妥妥的,没儿心计本事怎么可能,比起来,倒是三娘太过张扬,二娘韬光隐晦这些年,瞅准机会一就夺了三娘的权,这时候她怎会讲,不落井石就算不错了.
顾程让郎中去开方,回一瞧大儿有些发愣,以为她怕了,摸了摸她的脸:“你莫怕,那毒妇爷已让人看起来,再也害不到大儿。”
徐苒:“这会儿倒觉渴,想吃昨儿的那个桃杏仁茶。”李婆应了却不去,只唤来个窗外候着的婆让她去了。
想到此。徐苒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李婆忙:“这可是怎么了,脸儿都白了,赶是着了风寒,这立了秋,伏天就算过了,早晚的风凉呢,姑娘有了不该贪凉。”过去把窗儿落了来。
徐苒叹气:“妈妈这样守着我作什么?难错不见,我还能没了不成。”李婆:“姑娘莫如此说,爷早吩咐了,让老片刻不许离了姑娘去,吃茶要格外当心,老哪敢轻忽,姑
顾程:“先生果然好脉息,就劳烦先生开了方来瞧,不拘什么难寻珍稀的药材,只要有效用,尽开来,只要保住爷的嗣,使唤多少银爷都舍得,倒是再问先生一句牢靠话儿,真不妨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