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不禁有些恼上来,使唤全力气推了他一把,气:“你竟是几百年没见过妇人,值当这般,再若如此,瞧我日后还依不依你了。”
徐苒越想越觉愧,这一愧上来,哪还有什么底气,任他翻过,又狠狠捣起来,半声儿也吭不……
从外间炕上折腾到里屋帐中,折腾的徐苒忽忽低死去活来,仍未尽兴……不觉窗外已翻鱼肚,徐苒着实有些受不得,她又累又困,想洗澡也想睡觉,可上男人就跟吃了,药一般,兴致不减。
徐苒想他至多些时候,还不罢手,却忘了顾程本就是风月中的能手,又久未沾妇人,积了许久,好容易开了荤,哪里能草草完事,心里对这丫是又又恨,上来,恨不得把人儿搓成片儿,吞肚去,恨上来,又恨不得住她狠打一顿,恨交织,又是隔了生死,经年才得重聚,哪会轻易绕她,折腾起来且没个完。
顾程听了却咬牙切齿的:“爷何曾见过几个妇人,自打收了你这丫,便惹了前生的孽债今世的冤家,哪里还敢招惹旁的妇人,只你一个就险些要了爷一条命去,什么丫妇人三妻四妾,爷这辈哪里还敢指望,就指望你一个能跟爷老实过便足了。”
她刚挣扎着坐起来,顾程便掀开帘
这一昏再醒来窗外已是老的日,徐苒睁开,帐中已不见顾程的踪影,略动了动,只觉腰儿酸疼,跟不是自己的一般,虽不舒服却也利,并不似之前那般粘腻腻的难过,掀开锦被瞧了瞧,洗了澡也换了里衣。
顾程这话此时说来,虽有些诓骗之嫌,但徐苒最知他过往是个什么样儿,便是枕上之时,他说千百句好话儿,也未说过此等之言,若旁人说这些,徐苒大约会嗤之以鼻,只顾程说,她竟觉得有些心酸。
徐苒这时候才真正用一种崭新的心态来审视顾程,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可嫁,值得嫁,或许也能相守白的男人。
说起来,顾程有钱,有权,有能力,有地位,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他能好好过他花天酒地的小日,遇上自己也真算他倒霉。
着:“大儿,大儿,爷的心肝儿,这会儿爷瞧你还跑去何……乖乖的让爷利了是正经……”心肝儿肉,多少肉麻的话儿絮絮而,听在徐苒耳里,竟不觉勾起了躁动之心。
也不知他了多久,徐苒最后着实撑不住,昏了过去,临昏前,她还想,先开明明是他理亏,怎么就变成自个了。
之前顾程说过多少话儿都未打动过徐苒,只这几句却仿似钻到她心窝里一般,想这男人肯娶她的灵牌为妻,把她风光葬顾家坟茔地,为了她能不近旁的妇人,且把她舅舅当成亲舅舅一般照料,要知那时他以为自己死了,这古代的男人,便妻活着,也未必会对妻娘家如何,这一上顾程相当有有义,而无无义的倒成了自己。
且被他住膀腰,哪里动弹的分毫,本要恼,却想起他刚刚瞧着小贝的目光,心里忽悠便成了一个,心一,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被他搓捣,了半天,也渐渐苦尽甘来,得了些真趣儿,早了,任他癫狂疯的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