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皱了皱眉,心这厮原来还打了大宝跟小贝的主意,这要是让顾程知,估摸非得气吐了血不可,不过当皇帝的小三难度太,她徐苒可胜任不了,况且,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是她最厌烦的事,当初不想跟顾程,还不是因为膈应这个,到了皇上这儿,差别只在于女人更多了,她没这么想不开。
虽是二月,夜却起了风,风打在廊前灯上明明灭灭,徐苒看到自己跟朱翊的影投在墙上,随着灯影来回晃动,不禁有些怕,朱翊放开她的时候,她一翻手抓住了他的袖。
“公平?怎样公平?”朱翊挑挑眉:“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如此,女嫉妒可是七之罪,况,朕便不到的事,顾程又如何得到。”
徐苒走到他跟前:“知当初为什么我宁可假死也要跑吗,就是因为顾程左一个侍妾又一个丫,我这人心小,不知什么贤良淑德,要我安心的跟着一个汉过日,我要的就是公平。”
院自已经破败不堪,院中却有一树梨花在月中开的正好,梨树旁不远有一井,井被巨石封住不知多少年了,都生了一层厚厚的绿苔。
朱翊开:“我娘也不是淑妃,只是一个小小的女,父皇醉后不知怎么撞到了这里,幸了她,之后便有了我,
朱翊讶异的侧看了她一,见她嘴唇有些发白,不禁莞尔,伸手握住她:“朕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却原来也有怕的时候。”
朱翊低声:“带你去瞧我娘。”徐苒一愣,暗晋王的娘不是淑妃吗,这里瞧着阴森森,哪里是淑妃住的地方,念刚划过,已经被朱翊拽到了一个小院中。
徐苒翻了翻白:“这里不定多少怨鬼孤魂,专等着了夜来闲逛,怎能不怕,你到底要去哪儿?”
“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打算当一辈缩乌呢?”徐苒说话毫不客气,朱翊却半儿不恼:“朕有些忙,后前朝百废俱兴,朕一时脱不开来瞧你,你这是怨朕了吗?”
朱翊瞧了她半晌,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往外走,徐苒愣了一,想甩都甩不开,只得任他拽了沐雪斋,沿着走了不知多久。
但她怕生不如死,所以还是要收敛一。
徐苒:“他应了我才跟他家去,他得到,我便是他的妻,若言,我愿自请堂,绝不与人共夫。”说着扫了朱翊一:“我自认不是什么倾国佳人,皇上犯不上为了我落一个抢夺臣妻的罪名,得不偿失。”
徐苒忍不住起了半鸡疙瘩,这样的朱翊,她真不能适应,徐苒蹭一站起来:“朱翊你如今是皇上了,后佳丽三千,什么样儿都没有,以前受了磕绊,这会儿报复回来也没人得了你,你爹不是抢了你老婆吗,你也抢回来不就得了,把我关在这儿什么,还了个张青莲来当牵,你倒是想怎么样。”
朱翊低笑一声,目光灼灼:“果然苒儿一未变,顾程有什么好,你忘了当年你可是千方百计要逃来的,若你安心在朕边,朕可赐你住在郊外行,并无旁事所扰,你想什么,朕都依着你,岂不过跟着顾程,大宝小贝当成朕亲生的皇公主一般,朕应你,必不会歪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