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居然不知缘故呀?告诉你罢,早几年的时候,周明扬极少参加宴会,且他那时气质未显,相貌又确实不如他弟弟俊,大家一提男,自然没把他论去。这几年他也还是低调着,但每回跟周斯站一,多看几,这才发现,他比周斯还要耐看些。”
任晓玉坐在琴台边,抬瞧了瞧周家三兄妹,不见林媚在其中,嘴角不由起了讥嘲,一时见得丫桃心也从另一边过来了,便只和旁边的小说笑,不再瞧向周那边。
周明扬却在旁边:“任晓玉却有三分诗才,可惜她仗着三分才貌,却不把京城的男看在,一副在上的样。一个女这样,迟早吃亏。”
“可不是!”
“若真是这样,柳状元也要失望了。大家知,我舅舅却是钦天监副监正,据他说,华郡王已让钦天监择了吉日,到时会上侯府向周提亲。柳状元再如何才貌双全也好,如何能跟华郡王相比?”
状元和周少爷今晚一首诗都没作,却是躲到哪去了?”
上回长公主赏花会上,柳永被调换香包时,任晓玉非但不帮忙,还落石,周便知,任晓玉和柳永的关系,一定已破裂
“先前听闻柳状元慕宰相府任晓玉,大家只猜着他何时会上宰相府提亲。没料到上回长公主府赏花会上,柳状元却当众说到虽慕过任晓玉,但不能帮着她害史平佐,给史平佐安上栽赃嫁祸的罪名。既如此,柳状元和任晓玉之间,自是没可能了。”
“论起来,满园的少年郎中,却是柳状元和周少爷最为了。只不知他们究竟属意哪家的小?”
“这么说,柳状元自称的天定姻缘,还未至?”
“喂喂,小声些,人家在那边呢!”另一位尖的小见得周明扬三兄妹在另一边说笑着过来,不由笑:“他们兄妹自是寻僻静去说己话的。”
“我倒不想声张,可恨那如月郡主,等了一会不见小媚回转,就急吼吼让人领着寻过去了。只怕她会闹事来带累小媚。”周说着话,见得史平云过来了,只得止了话,笑着问:“我们走开这一会,又有人作了好诗么?”
“柳状元固然貌,但他在京中,总是没什么基。说不定任晓玉和周其实也没瞧中他呢?”
周略有些担心林媚,只跟周明扬和周斯:“那女说一位姓莫的少爷要寻一味药,这跟小媚有什么关系?哥哥还不帮着打听一?”
周哼哼一声:“这诗很好么?我不觉得。”
“哟,我倒听得柳状元其实是慕侯府小周的。”
“是任晓玉作了一首诗。”史平云笑着把任晓玉作的诗念了一遍,眨:“小们都赞这诗好,到传阅呢!”
“说的也是。倒是那周明扬,跟他弟弟周斯站在一起,气质卓尔,一儿不逊,为何大家一说京城男,只论及柳永苏仲星并周斯,却没提及周明扬呢?”
“姓莫,又是柳州举,自然是寄住在苏州的莫双柏了。那莫双柏一来是苏仲星的亲戚,二来和柳永关系非浅,若有事儿,这两人比咱们还紧张的。如今不见他们过来说话,自是不要紧。”周明扬笑:“况且,那女既然是要当着咱们的面请小媚过去的,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且不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