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去这句话戳痛了左梨的心,她一时间微微恼怒,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只是她也知,夏如风边这几个人,却是嘴利索之辈,她一个未嫁姑娘家,开去反驳,一定讨不了便宜去。因哼一声,冷冷瞥一那说话的谋士,这才转开,坐到案前,接过小士递来的笔,展纸,醮墨,运腕,一气呵成,也写了一句诗联,不待墨迹透,自行执了字幅举起朝众人展示。
柳永笑:“气概上略输一,但胜在字另成一格,笔顺圆,真要论,也只能说和夏如风各有特长,分不上。这回也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和他打个平手便够了。”左梨只是女,纵使和夏如风打个平手,也足够落夏如风的面了。
这会儿,左梨看自己的字,却有些神:莫不成是怒火平?这句“清风座,佛渡三生“的诗联,写的时候要求平心静气,用冲淡平和的笔顺写来,才最神韵。适才中有怒火,写时不知不觉就用尽了全力,字力透纸背,神韵不及平时,但气势上,却压过了夏如风所写那句“紫气来仪,谁澄万象。”
“哈哈……”夏如风边几个谋士一听,大笑:“听听,这位姑娘不论是赢还是输,都能和我们王爷成为一对。难不成这位姑娘在大周国嫁不去,因此特意想这个法来,好趁机嫁给我们王爷当侧妃?”
大周国众才看着夏如风边的人取笑左梨,已是气的不行,这会听得夏如风笑相问,语气分明有着戏的成份,有几个冲动的,已是上前:“王爷输了,便赘我们大周国,作我们大周国的上门女婿便了。”
左梨听得要让她面和夏如风比赛书法,便先行从柳永手中看了夏如风所写的一张帖,沉:“我的字平和冲淡,要论气概,只怕还是不及夏如风。”
众才和大周国谋士看着左梨手中的字幅,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字的结构笔顺及至风格等等,若要分上,还有争论之,但字的气势,跃然纸上,一看便能分晓,却是无须争论的。这一回,确是左梨写的字更胜一筹。
夏如风最先醒过神来,已是站了起来,冲左梨:“左小好笔力,如风甘拜风。只是如风既然是异国之人,赘的话,恐生国怨,却是不妥。不若明儿求你们皇帝赐婚,以国礼
林媚抬看去,见那纸上写着“清风座,佛渡三生”,字义大气不消说,那字,却一个一个力透纸背,仿若在纸上飞舞,随时会走来一样,纵是外行,这会也看得,左梨这手字自成风格,却是比夏如风还要好一。只听旁边莫双琪的声音惊叹:“呀,左好厉害!”
那一日柳永和莫双柏到了左府拜访左森,借左府之地和林媚见了一面,正好林媚手拿左梨相赠的折扇,折扇上抄录了最近京都时兴的诗作一首,柳永一见,问得抄录诗作的是左梨,不由大喜,和左森说了寻找书法大师的事,笑:“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么一手字全然不亚于夏如风那手字,……”
会儿,夏如风细打量左梨,见她态圆,雪肤红唇,乌鸦鸦一长发挽了一个鬃,只在其上了珍珠发钗,说话间,圆的珍珠在额角微微晃动,倒映在瞳,有晶光轻闪,别有韵味。一时笑:“依姑娘说,我输了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