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自己的父亲给玷污了!”
手指豁然收紧在石桌边缘,有种痛到疯狂的嗜血冲动,我想……杀人了……
这样的yan镜蛇让我心痛得都要碎掉,真想转过shen,将他抱ru怀中安wei着。但腰shen却被yan镜蛇紧紧钳制住,不给我转tou的机会,不让我看见他liulouchu的……脆弱。
那声音,在我的tunbu,继续响起:”说来也可笑,尽guan他知dao我不是小太监,也要了我。只当母亲寻来时,才恍然明白自己zuo了什么似的。
这世界,果然好笑,呵呵呵呵……好笑啊……好笑……
也许,是对我的愧疚吧,他封了母亲婕妤,让我过起了好日zi,切威胁我,如果敢把这件事说chu去,他不介意让我和母亲一起消失!
消失啊!山儿?
我怎么可以消失?我还么有过上好的寿辰,我还么有让母亲过上好日zi,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将那些侮辱母亲的人踩死!我不要消失!
所以当将军迷恋上我,我便让他帮着我bu署,在父皇病危时血洗了帝gong,砍了无数颗曾经嘲nong过我的tou颅!让那血,染了一地,重新粉刷了那朊脏的gong墙!
山儿,我是不是很朊脏?是不是很脏?”
我不知dao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如果此时那老不死的东西么有死,我一定活剐了他!!!
yan镜蛇却万般悲戚地大笑dao:“山儿,你以为这个故事完结了是吗?”
我一惊,手不自觉地扣紧,有种想要钳制碎旧梦的恐慌。
gan觉yan镜蛇缓缓趴上我的shenti,与耳边轻言dao:“我告诉你,山儿,故事么有完,才刚刚开……”
我忙摇tou,哑着嗓zi,急吼dao:“别说了,别说了!!!”
yan镜蛇亲吻着我的后颈,温柔dao:“山儿,你可知,你jingong时,为什么么有见到母后?”
我的泪瞬时liu了chu来,却摇着tou:“不知dao,不知dao!”
yan镜蛇却仿佛听若未闻般,语调轻柔地接着dao:“因为啊……母后,被我杀了啊。”
呼xi一紧,整个shenti如坠冰窟,万般刺骨!
yan镜蛇酣畅地笑着,近乎温柔地耳语dao:“山儿,你可曾想过?一个小皇zi,怎么就能扮成太监找到父皇的寝gong?就这么不受守卫guan制地轻易jinru?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哦,因为小皇zi的母亲,指给了那孩zi一条路,一条妖媚惑主父儿乱lun的路!
那母亲受够了欺压,受够了冷漠,他不但恨那个让他怀孕却不给他荣华的男人,更恨这个不给他争气的孩zi1
既然孩zi那么ai笑,笑地这般妩媚,那……就去勾引自己的父皇吧。为自己开拓chu一个荣华权势,补偿自己的所以损失吧!
不过……这显然不够啊,因为那父皇只动了皇zi一回,就再无chong幸。
所以,那个母亲又想到一个攀权附贵的好办法1
她为
儿zizuo寿筵,为儿zi送上最好的礼wu,让儿zi笑得异常璀璨,让那权势滔天手握兵ma的燕大将军看上他,将他虏去,恣意的玩nong!
山儿,你知dao吗?他用蜡烛滴我,用鞭zichou我,用绳zi捆绑我!
他让我zuo一各个猥亵不堪的动作,让我tian噬他所有的朊脏!
山儿,我讨厌人类。
甚至是气味,都让我恶心厌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初生儿还是濒临死亡的老者,都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