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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天气,房中温度适宜,林侦轻轻地把被掀开,一看到那满布的棒疮药几乎覆盖了她整个,不觉皱了眉,赶忙取来清,湿了药纱一轻轻洗。
也许是夜里光线不好,有的地方跟已经有了炎症的迹象,林侦沾了酒,轻轻洗。
沐芽在被里撅了撅嘴,没敢再吭声,紧张地咬着手指甲。
“又怎么了?”
“疼就跟哥说。还记得哥教给你的几种疼痛代表什么吗?”
“一。不过……凉凉的,好舒服。”
“哥是大夫,你不能讳疾忌医。”
“嗯。”
噗嗤,林侦笑了。沐芽羞得像个熟透的果,一把被蒙了,小乌一样再不肯冒。
紧紧咬着唇沐芽还是疼得叫了声,林侦的心一颤,手险些把珍贵的酒撒了。看她的不由自主地绷紧,肩颤颤的,林侦的手也跟着抖。怪不得人说医不自医,真是要他的命!自屏了气息,小心地动作。
“其他地方啊?其他地方也一样会结疤的,会很难看的,小笨。”
不过来,昨夜分明是一切都到了尽,可是现在哥哥这句话听起来这么可信。是啊,她自由了,可以有自己的家,关起门来,她就可以像从前一样自自在在的……
“好了,来,趴好,哥看看。”说着,林侦放开手,把枕给她重摆好。
“……没事。”
“不要!就是坏掉也不要!”
也许是适应了那疼,她没再叫,没再发任何声音。房中静悄悄的,薄薄的阳光透玻璃窗照来,轻轻洒在她上……
“啊……”
“哥,怎么了?”
哥哥一本正经的,已经卷起了袖,像极了他在医院那副公事公办的大夫模样。沐芽别扭了一,“那……好吧,可是,只看背上的伤,其他……地方,就不要了。”
“嘶……”
林侦知,这已经是可以了。刚刚把手伸到被,那里忽然又乍了一声,“哥!”
林侦一面上药,一面轻轻地,轻轻地,离得她很近,肌肤的温在他指尖,柔如雪,一伤痕目惊心,看着很心疼,可是……不知这是清凉霜白的药,还是医生那诡异的脑,很快,前竟已是现了已经修复好的画面……
“哥,你怎
好在棒疮药都是膏状,很快林侦就用清全洗掉。再看那伤,板死,薄绸遮挡不住,几乎像是直接打在细的肉上,有的地方反复击打,竟然如此准确,像刀切去,伤深而齐,划开面越看越像利伤。想起奕枫手里那把剑,明知本不可能,林侦依然把牙咬得咯咯响。
弹即破,比的小脸还要白净、光,阳光透着的光亮,稚的曲线完地弧,刚刚过了十五岁,年已及笄,像一条丽的小鱼翻着波,悄悄漾在他心,那么轻柔,那么撩拨……
“嗯,记得,针刺的疼是伤疼,压疼是炎症。”
“我闭着!”
“可是……人家光着呢。”
“疼么?”
面对过多少,可这一次,他的神经像上满了弦的发条,血脉绷紧怦怦地着,林侦深深呼一,轻轻吐,一时没控制住,竟像疼似的发颤……
“你……把睛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