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中,依然如此周到地贴自己的夫君,却忘了跟亲弟弟提一句他的芽芽怎么样了。
风萧萧兮易寒,壮士一去兮……还他妈能往哪儿去??
不这其中有多少的侥幸,这一仗,隆德帝大胜,惊心动魄,净利落。
这样的结果,林侦心惊之余,也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的抉择没有错。
本以为要一路快奔京城,谁知只是几十里的路程他们再次停留,这一回停留的是西北军的帅营。原来江沅上已然接了隆德帝秘密送来的谕令,册封七皇奕桢为镇远王,接西北军,由副帅张奉与大将军秦毅从旁辅佐。
林侦正是苦拦不,忽接喜报说三公主亦洛诞麟儿,母平安,皇上当赐名江晏,取社稷安宁之意,世袭景铄王爵位,正经地坐实了小西南王的名。
既然是皆大喜,林侦在和夫们吃过庆功宴后,再也不归心似箭立刻就要走。江沅总算不再是一副闲散模样,应着林侦连夜启程回中原。
这真是件大喜事,林侦满以为这江沅可以安心留来帮他,谁知那人一听有了儿,两放光,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很利落地把林侦扔在了边疆,独自回京了。
这是一场耐心的较量,在三皇被禁、庄之铭被搁置的况,二皇终于捺不住一撞了皇父张开的网里,而擒获他的正是挥师东的西南军。
京城封锁,不审不放,况不明得二皇如锅上的蚂蚁,此刻即便想反,面对胡人压境、国门将破,将士们绝不会听从他转战;而想要探听消息,他必须得动,只要他动,就是擅离职守、临阵脱逃的大罪。
原本以为有夫江沅在边,好歹有指和帮衬,可林侦怎么也没想到,正节骨儿上这位夫开始起了儿女私,想念自己的妻简直矫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非要拖着病弱的赶路回京。
隆德帝自己导演了一场镇压政变的戏,把觊觎皇位与人勾结、一文一武两个儿拿锁闭宗人府,而后,才猫耗般开始慢慢收拾庄之铭。
信一封接一封
京城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隆德帝此番用意是在胡人没有完全后退之前,把两军之间的对峙始终保持在不燃的哑火,主帅的最佳人选自然就是七皇。
疆。
棋招之险,每一步都不能有差错,赌的是两个女婿的智慧与魄力,押的是江山社稷。没有人能保证苏日勒不会趁虚而,所以才会把病弱的江沅直接派在边境,一旦有误,要靠西南王力挽狂澜。当然,对付苏日勒,最主要的王牌就是他的小狗儿亦沁。没想到后来还多了一个肚里的娃娃,天平立刻全面倾倒。
见识了苏日勒对亦沁的,林侦知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犯中原,可毕竟关乎国之安危,林侦不得推辞只好留。此时大将军秦毅还没有来到,虽然隆德帝亲张奉必定是可用之人,可面对完全陌生的西北军,林侦说不打怵是假的。
困在西北帅营,林侦像被隔绝一般,没有人向他透一丝一毫芽芽的消息,三的喜报中还有一封给夫江沅的信,刚刚生产的人并没有力气写什么字,只是在白纸上扣一个小小的、的手印。这真是胜过千言万语,直看得江沅泛泪花,归心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