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探幽纵抵深
亭幽又恼又怒,好嘛,连门面话都不讲了,直接就想“开门见山”了。亭幽微微挣扎了一xia,想站起shen,却听得定熙帝在她耳边chui气dao:“朕听母后说,你明年也要参加选秀,嗯?”
尾音上挑,这就是问话,gong里的规矩是,皇上问话必需得回答。
亭幽恼怒得手都颤抖了,却还得恭敬地dao:“是。”声音比蚊zi也大不了多少。
定熙帝抱着她的手刚好在她xiongbuxia缘,那拇指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柔ruan,让人好生懊恼,他若真抓上来反而更好,让她有个“吃惊”的借kou可以借势躲避,亭幽觉得他这种循序渐jin,鲸吞蚕shi真的很不厚dao。
拇指依然暧昧地摩挲着,亭幽觉得shenzi越来越ruan,呼xi急促起来,对这样的事亭幽虽然陌生但并不无知,老太君给她请的师傅里,花魁就有好几个,那种压箱底的小册zi她看了也不少。
男人的气息呵在她的耳边、脖畔,亭幽只觉得shenziruan得无力,快要化成一团shui了,仿佛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她就在盼望,盼望着这样一双手抚摸她似的,亭幽从心底觉得难堪,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亭幽自嘲地想着,老太君给她泡的药shui终于发挥作用了。
定熙帝楚恪望着怀里的人,见她双靥绯红,眸漾秋shui,气促而急,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越发映得那花ban似的唇仿佛要滴蜜一般,只是那yan睛着实让人好笑,又羞又恼地看着他,仿佛在求他推开她,可偏偏她自己却一副任人采撷的妩媚诱人样儿,岂不是矛盾之极。
亭幽见定熙帝不作为,她只好以手撑在明黄的坐垫上打算起shen,就算定熙帝不讲门面话,可她还是要讲矜持的。
“你衣衫湿了,朕让人给你重新送一套来,嗯?”定熙帝的一手牢牢箍在亭幽的腰侧,一手摸到亭幽的束腰上,随时准备xia手解开的样zi。
又是尾音上挑,那手指.xzsj8.穿花蝴蝶似地戏nong着她的丝绦,就是不解,悠悠地缓缓地迫人地等着她的回答。
亭幽暗呼一声,神啊,你怎么不扑上来就啃,这样也免得她左右为难,自恼自羞,偏要这般磨人,把人的羞耻心都磨碎了。
亭幽闭了闭yan睛,想起临行前老太君的话。她的话摆到明面上讲就是,亭幽啊你的shenzi还没调理完好,切忌不能破shen,况且吃不着的才是
此后老太君又说,如今太后同定熙帝的争斗越发激烈了,她夹在二人中间定不好zuo人,还不如退一步而海阔天空。只是此次太后jian持要让她rugong,老太君也拒绝不了,才让亭幽先去应付一番。
但无论怎样,也只是早rugong和晚rugong的区别,亭幽有时难免会胡思乱想,如果自己不是这张脸还看得,老太君还会不会对她那般好,可是她对自己那般好,却还是铁了心要送她jingong,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即使绝shi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
一时亭幽反问自己,她为什么要乖乖听老太君的话,她偏就不要去吊定熙帝的胃kou,让他厌了才好。
这样一番心里斗争后,亭幽反而放宽了心,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