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是在慈宁gong,也zuo不chu什么事儿来,也就不再挣扎,容自己享受这帝王难得的温qing,免得最后被他怪个不识抬举。
定熙帝见亭幽没再挣扎,心qing甚好,手渐渐xia挪,覆上了那gao突的柔ruan来,rou了rou,“瘦虽瘦了,这儿倒越发ting了。”
亭幽的脸“噌”就红了,怎么也没想到定熙帝真厚颜到在这儿就调戏起自己来,亏她还往好了想他,不过也是她期望太gao了,这嫔妃在帝王的yan里,哪里用得着笼络,不过是他xie、
yu的玩wu而已。
亭幽一把握住定熙帝不规矩的手,他那力dao越发让人羞恼了,正要张kou,又被定熙帝打断。
“你zuo得ting好,太后的shenzi你多上心些,朕盼着她长命百岁,以后如果她有什么想不到的,你替她多想想,多劝劝,朕定然不会亏了你。”
亭幽瞬间就意识到,定熙帝这话是为了上次她劝太后回gong而特地说的,只是过了这么久才说,大约是因为这次太后生病,他才真正觉得亭幽除了那脸dan外还有别的可取之chu1吧。
亭幽心里一冷,这位帝王莫不是以为他的chong幸与调戏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吧,天知dao她可从来不是为了这些。
敬家的女人虽然有诸多缺dian,但也并不是除了自己就不为别人着想的人。如果不是她们的一贯识大ti顾大局,敬家怎么可能会chu过那么多的皇后及贵妃。
亭幽为自己一番为国为民的心思被定熙帝这般曲解而委屈,一时失了神,待xiongkou传来轻微刺疼而醒转时,那衣襟早被人掀了开来,定熙帝的tou埋在她xiongkou,这一幕在白日亭幽自己低tou看来,都觉得淫、靡至极,且又在慈宁gong,越发让人生chu禁忌的刺激来。
亭幽shenzi本就mingan,那花、rui又被定熙帝的手指.xzsj8.蹂、躏开来,reliu止不住liu了chu来,使得两个人都是一激,定熙帝抬起tou,桃花yan里han着笑,就这样封了亭幽的嘴,一时屋里只响起低chuan声来。
亭幽被定熙帝撩拨得迷迷糊糊,任他施为,不多时衣衫就被他褪了大半,半遮半掩地铺散在shen后,而定熙帝yan前的媚se早就大白于他的手指.xzsj8.之xia了。
定熙帝将亭幽搁在炕上,自己略略退开解了腰带,yan睛却一直liu连在那肤若凝脂的shenti上,从诱人的锁、骨,hua到勾人的山峰,再到可ai的芳草溪,最后再到花ban一般可ai的脚趾。
这般zuo作,比先时的抚摸和re吻更来得让亭幽颤抖,她忍不住用手拉了拉shenxia的衣wu想遮挡那放肆的yan光。
定熙帝却覆shen上来,“想不到ai妃的shenzi在白日看来如此mei,尤其是,这儿……”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tou也越来越低,待他han上亭幽那gaoting的红、珊、瑚珠时,亭幽的shenzi已经忍不住颤抖了,偏定熙帝的yan睛牢牢地看着她的yan睛,这使得亭幽不得不看着定熙帝在她xiongkou行的事,越发让人羞惭,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到定熙帝在她雪白而泛粉的xiongkou上yunchu一朵红梅来时,只听他“啧啧”有声地dao:“ai妃实在是太nen弱了。”
亭幽再受不得定熙帝可恶的言语,不满地喊了声“皇上”,扭了扭腰,往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