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悲哀的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甚幺才好……”白帆里用纸巾抹去脸上的泪,回复冷静地说。“……好吧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姊姊星期日回来后再和妳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妳,白帆里。”听到姊姊准许她留,令帆的脸上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行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妳的。”
“好,便这样。”
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然后,她也慢慢走浴室,脱了上的睡衣和衣。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这些女的象征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肌肤也白哲而幼,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耸的围间的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浴缸中,她的心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到命运的播。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因的血外,也没有其它解释了吧。
啊啊,怎幺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白帆里想哭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幺办?我竟会喜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到其实自己的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来,开始继续清洁着,她站起来用皂涂遍了全上。由颈项至肩、脯、腰、腋、阴阜、双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
想到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
“没有问题……没甚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