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该说是蠢还是稀奇?真是一只大牝犬,在一种ti罚的jin行中竟然自己埋xia另一种ti罚的种zi,看来我也不用苦心预先想好调教的程序哦。”
“……”
白帆里对狩野充满挖苦味的话只有无言以对。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极大的罪,对受到牝nu隶的礼仪训练的白帆里更是致命错失。白帆里连大tuinei侧的污ye也不及抹,便面向墙bi站立来迎接新的惩罚。
“好,把屁gu举gao。”
“是……!”
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shui平的倾向前撑着墙bi,成为pei合待罚的nu隶的姿势。
墙bi上约在xiongbu的gao度chu1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shen前屈toubu倾xia的白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zi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xia她的gao跟鞋的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tun也无防备地gaogao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妳也知dao为何要受罚了吧!”
狩野拿起pi鞭说dao。
“是!……因为白帆里……zuochu了濑niao的cu鄙行为。”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bu曝lou在狩野yan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gan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xia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残忍的chu1刑开始,在粉tun的柔肌上大力chou击的pi鞭令白帆里发chu了悲鸣,但那却是带有被nue狂成份的悦nue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腰把tunbugao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动屁gu!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chu了肆nue的要求,那是想她把luolou的tun摇动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
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ti重地向前屈,后面突chu的ti积丰盛的tunbu拼命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chu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dian!”
“明白了……看我……”
白帆里遂把双tun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tun,在调教开始以来经过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se,其形状和颜se令人想起成熟的桃zi。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肉ti的魅力,只是在悦nue的火焰推动xia去jin行扭屁gu动作,散发着魅惑的诱惑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屁gu在求着鞭?”
当然,对于白帆里这nu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肉ti充份鉴赏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女nu的狩野,还是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绝mei和均整的shen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nue的qingyu至最gao峰的,是她的羞耻和自然liulou的被nue的行为和表qing、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一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chu1的姿势和状况,而在han着羞耻之外也渗chu对被nue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tun,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xia发chu的悲鸣,也充满了被nue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
“这只随地撤niao的牝犬!”
“啊啊……”
狩野lou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dian甚幺看看!”
啪唰!
“啊!!不会再zuo了!不会再撤niao的了!”
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xia,han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gan到她一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jin行中的SM调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为她的失禁,而给予施nue狂支pei者去nue待她的kou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chu自己nei心深chu1的被nueyu望的一个契机。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zuochu平时会羞得不敢zuo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chu1罚,这也是她有着被nue狂的一面的一种ti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tiao好一dian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屁gu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贱的牝犬不再乱撤niao,请严厉地chu1罚我吧!”
白帆里在私隐地带完全曝lou之xia,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tun。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贱犬,xia面竟湿成这样了!”
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tun中sairu,直伸到阴唇则,而鞭tou的扁平bu份更扫着其肉bi。
“啊、喔喔……”
“这样湿的东西是甚幺?”
“啊……是、是niaoye……被刚才失禁所nong湿了……”
“嗅一嗅看是甚幺气味?”
狩野bachu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