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是,立刻办!……”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旁如何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
“为甚幺?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快!”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的鞭打责,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屁中了。”
白帆里咬着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而且帆的深埋在白帆里的门深时,姊姊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上一样。
“这家伙,昨晚完,今天又再淫乱的了!”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湿的鞭击在菊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悦的悲鸣。
“知!……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对不起!请饶恕……”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啪唰!
“但、单脚提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摩,准备一个环节了。”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
啪唰!
“?……”
“啊唷!”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际各放起两支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炭火的桶。
“咿!饶了我!”
啪唰!
叫声真好听!
“啊喔!”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的牝犬……”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冷笑着,随即又提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间的东西直接磨在上吧!”
“!……”
“被屁后,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啪唰!
“典,预备好了吗?”
摩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来。
“怎幺这样!……”明白到摩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发白。“我……我不到……”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得淫尽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中都有浪的淫气味的淫乱隶……”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帆也到自己的私像有在涌。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官而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门颜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门时,反而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官多于是个排官。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丝袜包着的姿态丽的脚成平地提,膝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丝袜由大直包到膝、小,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自己的的
狩野伸手把鞭伸,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所滴的淫蜜。原来她的刚才也一直滴透明的,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唏呜!……”
“……卑的牝犬,被妹妹得如此兴奋吗!”
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后的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