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帆真蠢呢……”
帆其实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的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幺,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幺地方?”
“在姊姊的袋中呢。”
“甚幺?”
“是在昨天早上放妳的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幺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隶服饰,所以便本不用带甚幺衣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帆的命,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帆伸了伸。“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看了。但是为甚幺甚幺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上的乳房、脐、直至无的都曝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今晚的来宾是甚幺人呢?”
“不知,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者……”
“难……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