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鼠蹊和仍留有剃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正在挣扎着的牲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了,预备发更好的叫声吧!”
追击着猎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的笑容坏心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唰!
“呀吚!”
啪唰!
“呀咔!!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的肉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最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帆唯有拼命合上大希望能保护,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地吊起,令她也觉到自己的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抖震的程度令锁錬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唰!
“呀吔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如灼熟、裂开般的痛,始终仍是不能再去。
“记起了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
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了呢……如妳所说,为隶的妳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但他对于帆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待隶的嗜狂,所以若妳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呢?”
“是要……被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的引导问题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帆已再不能说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待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