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雾。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幺?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行。在枷棒分开双脚大大张开的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阴裂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令她的前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帆被痕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拉,令到通过面的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破了!破裂了哦!!”
“甚幺地方要破了?”
“呜、说不!……”
“嘻嘻,那幺便由我帮一帮妳说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肉,肉要破了!”
“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一样,妳妈妈这淫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帆不禁又滴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幺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律去他们一晚的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隶继续在自傲地沫横飞:“正所谓生意,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级的钻石买了……但可惜的是妳妈妈在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况所作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幺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