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位置,把怀中人也安顿好了,才唤来一脸僵表的皇後落座。
,冰芝抢垠苍筷,拿起个小碗来,一桌菜肴夹了个遍,笑笑得抵过去:“那这个赏给你……”
“人你都走了,我还怎麽玩儿?!”张嘴,一咬住菜叶,哢嚓哢嚓几,囫囵吞枣的咽了肚,看起来,是真的不乐意了。
“傻丫,难不成,你这趟只准备玩玩儿她一人就够了麽?”放筷,轻轻掰正了她的小脸,垠苍戏谑得说。
,也不拘礼,冰芝率先就著垠苍的筷,吃了一块脆脆的青菜。比雪山上更加新鲜的清脆味,让她满足得眯起了来。想到什麽似的,转过,朝著自家侍卫吩咐:“莫邪,你也该饿了吧?先去吃饭,待会再过来。”
“你可知,我是轩辕家的冰芝麽?”淡淡勾起嘴角,冰芝状不经意的偏了偏,把那明黄的龙袍枕在脑,还特意炫耀似的,揪起那衣领小巧盘扣戏玩起来。只有那可以加重的“轩辕家”三个字读音,让明人听了端倪。
“自然不是。”吐吐,知自己意图被看穿了的冰芝,赶紧坐正了,半仰著与垠苍额相抵,嗲嗲得撒,“哥哥,哥哥,你可是最疼我的,你说了,由著我的!”
“冰芝,你竟敢对哀家这般无礼!”已气得再顾不上形象的皇後,瞪大的双眸盈满怒意,若不是冰芝尚在垠苍怀中,这般架势,应该是会赏几个巴掌才了了的。
看了看四周形势,莫邪摇了摇,仍决定守在她跟前贴保护,不愿离开半步。
晚膳後,两人遣了莫邪等人
“是是是,哥哥疼你,疼你。”亲亲她撅起的小嘴,把她不依不饶的赖模样瞧在中,垠苍觉著自各儿难得的用上了兄长妹的专利,连半儿理智都没了踪影,哪里还兴得起拒绝的念?一心只盼著能她她到底,这会儿,垠苍不是皇上,他只是她哥哥,担心她吃不饱穿不的哥哥,“快用膳吧,菜该凉了。”
撇了撇嘴,冰芝仍这麽懒懒的趴在垠苍肩,幽幽的冒了句:“这就算完了啊?”
享受著心人儿的贴心服侍,垠苍心跟灌了蜜似的甜,嚼花椒都没觉著麻,只寻思著这一嘴儿的滋滋味,比寻常可了不止多少倍。
“放肆!”啪的一声,皇後再忍不住了,一掌狠狠拍桌上,震得冰芝差没碗都没端稳了。
“来人啊──扶皇後去歇息吧!”一直没吭气的垠苍,淡漠得接收皇後的求饶目光後,冷冽的唤来侍从,不容拒绝的遣走了他受了气还没讨著好的女人。
世人皆知,这世间,姓这个姓氏的人,仅余三个了。
“哥哥也一起。”得到承诺,心气儿向来到天上的冰芝,有了服侍人的心思。他膝,绕著桌给他夹菜,然後一非要喂到他中。
“冰块儿想怎麽算完?”又夹了筷青葱的菜叶,喂到她嘴边,垠苍好脾气的反问。
挑了挑眉,看著不发一语抿紧双唇的垠苍,冰芝搁碗筷来,拍了拍手,淡淡应:“你才放肆。”
众人未动,只有垠苍举起了筷。夹了块极为寻常的青菜,喂到怀中人儿小嘴边,轻声:“吃吃这个,我特意吩咐他们的,山上吃不到这麽新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