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动。”乖巧的回应,因是低沈男声所诉,怎麽听怎麽让人觉著别扭。
“嗯──你动动嘛,乖嘛,动动,快动动……”像是哄自家般的语气,又像是耐不住饥渴才促。冉翼觉著,这声音一侵他心房,撕扯著他的灵魂,让他觉著,这微寒的秋夜,清冷刺骨。
“你们作甚拦我?我要去看看小芝!”推不开那些铁似的壮男人,冉翼有些急了,低吼起来。
垂眸来,借著月光,凝视著右手掌心被自己抠的四个月牙血痕,那缓缓渗的红豔泽,让他想起了某个有过同样哀伤的人。那个人前从来都只会带笑轻语的男,酷红衫,只为了,祭奠那再也不会拥有的生命。据那人说,被伤到极致的人,就会觉得世事无谓,得过且过的度日,用冷漠的心来等待自生命终结。
“不要──”
“城主在里面,冰芝主不会有事的。”其中一位护卫,见他真的急了,便善意的开。
顾不上衣衫不整,冲房门,刚想踹门隔临间,左右两边的护卫就跑了过来拦截。壮的男人们,显然是来自外域的那些个异族护卫。
“龙渊,乖,来了啦……”趴在宽厚膛上,听著某奋战了一宿的蛮平稳心,冰芝嘟喃著哄著。
而木门另一侧,两个交颈同的人,正在享受著对方带给自己的一波波浪,好不惬意。
真是像极了,特别是,她汗湿的俏脸红豔豔的吐著这句拒还迎的词儿,勾著埋首她上的男人……不对!这真是她的声音,冰芝事了!
冉翼心很痛,却明白,有人在很久前便尝尽了这种痛。
没想到,遇到了她,遇到了同一个人,不经意的同那人栽到了同一地方。
一时间,夜晚安静的小客栈中,只有那二楼最里端的客房中,还有些许男女的暧昧声响,旁的都静极了。
不过,接来肉拍打撞击的声响,以及木床晃动的咯吱音符,却无法让人笑得来。至少,蹲坐在门前双脚发麻的冉翼,是不能的。他好想要破门而,冲去把那亲密交合中的两人拉扯开来。可是,却无法成行,因为,师无名。
殊不知,闻言後,本还心急火燎的人,没有安心来退离开,而是失神的跌坐到门边,不言不语的瞪视著门板环扣发起了呆。见他没了再闯的举动,只是这麽安静的坐著,两个护卫也不赘言,沈默的隐去了形,站到走廊的阴影里去继续守候。
“不要亲这里了啦……呵呵──好……”这女嗲的拒还迎,分明是到时的呢喃,让人听了心紧揪般生疼。
“你都了啦,来嘛,乖──”试图攀上去几分未果後,无奈的叹了气,
调调冲刺送,恨不能把自己全阳都贡献给她,供她享用。
“不要。”不似那些常年走动中原的护卫言语灵光,龙渊说话的时候,还带著儿怪腔怪调的音儿。不过,听在冰芝耳朵里,却怎麽听怎麽觉得可。
月黯淡了几分,因云朵飘移的遮挡,让已无心再等待的冉翼,晃悠著无力的形,跌撞著回了屋。
“这里?还是这里?”很明显的亲吻声,再加上低哑的询问,不用看,也知那男是怎样在认真品尝那甜可的。
他也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