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般不紧不慢的溺chong语气轻声询问的男zi,这世间怕是也只有他一个了。
半撑在明黄se贡缎床单上的修长男ti,已半年多来的不善调养,少了往日的雄健之gan。乍看过去,光luo的xiong膛上,肋骨分明的纤瘦,外加伤chu1紧裹的纱布,真正是没了半dian男zi气概,文弱至极,可怜的紧。
“不许动!我这可是惩罚。哥哥刚不还说,怎样都由著我麽?怎的?这麽一会儿,就反悔了?”跨坐到他腰腹之上,毫不客气的压住那被绑缚住半ruan龙jing2,冰芝双手an压住垠苍肩tou,居gao临xia的反问dao。
“我的宝贝,我这只是问问罢了,怎算是反悔。你想怎样,哥哥都由著你,由著你还不成麽……”吞吞koushui,yan见著她躬shen问话时,衣襟半敞chun光外lou的mei景,垠苍哪里还有半dian不甘。魂儿都被勾去了,双yan中闪动的火苗,呼之yuchu。
“这还差不多。”一则是气他动了赤珠,一则是气他不ai惜自己。低tou时候毫不留qing的咬了那ting直的鼻梁一kou,圆圆的牙印便横再了他鼻tou上。
那受害者还ting乐呵,除了吃痛的发chu“!!”声外,满心满yan的都透著喜气,真是活该。
活该!
一旁看戏的莫邪,磨牙握拳的,却又隐隐有些欣喜。
看那gaogao在上的男人,还骂他和龙牙护主不力不?还装清gao装神圣假扮兄长关心不?
活该!虽然估摸著冰主最後还是得饶了他,可中途就不会如平日那麽mei好了,最好把那自以为是的皇帝给nong的不举才妙喃!
xingzi本属纯良的莫邪,跟著这捣dan的主zi、火爆的师傅chu1了些时日xia来,坏心思跟不费脑zi似的噌噌往外涌,一个个在脑海里勾勒描画成图样,把那床上扭动著的帝君给暗自XOOX了无数遍。
“宝贝──我疼……”
“哪儿疼啊?”
“你碰那儿。”
“这里麽?”温qing脉脉的询问,似是蕴了无尽qing愫,与那手间的rounie欺压举动全然相反。单听声音,旁人还当她真是贴心的mei人儿在认真伺候皇上来著,哪能瞧chu其中端倪。
“!──宝贝,我错了……给我好不好?”gaogao在上的垠苍,唯有在冰芝面前,才会摆chu如此低的姿态。特别是,在明知已犯xia她的禁忌,故意示好的qing况xia。那带有shui汽的双眸,因qingyu和疼痛而低哑的求饶,真正全失了皇帝的尊崇,宛若随伺在侧的无依侍人,jiao弱又妩媚。
妩媚?
好吧!冰芝其实并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不过,面前的垠苍这会儿所展lou的风qing,还真没法用其他的言语来描述。比起那个媚骨天成的赤珠来说,此刻的垠苍虽不是那麽妖豔,却也颇ju风qing。
“给你?给你什麽?”挑眉,装作不懂的询问。事实上,勾人的shenzi却早已贴坐上了那gao耸的男龙,使个劲儿的磨蹭挑逗。每每就差一dian纳rutinei,她就状似不经意那麽一扭,又把zhong胀发紫的wu什给扭偏了去。
“宝贝,你还在气我麽?”垠苍的声音低哑到让人心疼,他顿住了恳求,似乎是想确定她的心思。事实上,他生怕听到她一句不肯原谅的答案,浑shen都紧绷著,qingyu像是被压xia去了几分,心tiao却怦怦的越发加快起来。
“是有dian儿。”diandiantou,瞧著shenxia刚还jing1神奕奕的男人瞬间躺平,像是没了心气儿般,冰芝又有几分心ruan了。这垠苍从小就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