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banruan糯的小翘tun。
“那真的很可怜。”有些舒服又有些莫名渴望得夹紧双tui不住摩ca,冰芝似懂非懂得仰tou,双手的动作更是无意识加重了几分。
对缺乏经验的龙牙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他奉若生命的小东西,正在yan前晃悠。
白白的小shenzi,圆run妙曼的背脊线条xia方,一双属於成年男zi的大手正在亵玩著那两团绵ruan。半跪在他tui上的小人儿,这会儿像是有些不适,搅动双tui不说,还加重了握持他分shen的力dao。
他喜huan这种略带疼痛的抚wei,刚刚光是那双小手碰到他yingting的瞬间,他就快要xie了。
这会儿,已咬牙撑了许久,心tou有些泛酸得看著那个绝mei男zi与她笑语不断的授课,又舍不得打断她对他男wu的好奇逗nong,最终受苦的便是他自己。
胀痛到极致。
忍耐到极致。
快wei到极致。
最终,一切的极致统统被前方小kou埋首han住他ding端时崩塌了。
哪里还顾得上旁他,只想著更jin去些,更多些,更深些的ting送。cu长又火re的肉zhu狠狠的往那比他那话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嘴中charu,直接撞到那小小咽hou深chu1的可ai扁桃。jiao柔的nen肉,轻轻撞到他圆钝ding端的小孔上,只三两xia,就把他给撞得倾泻而chu。
浊ye随著低吼声,一阵阵pen涌ru她houguan,汹涌的guntang,就像是争先恐後想到达终dian的洪shui,顷刻便席卷了她xiong腹及胃袋。
长大了yan,小小咳嗽两三声後,小冰芝被赤珠搂抱著zuo到了一旁,茫然得瞧著一脸赤红的龙牙躺在床边不住chuan息。
“赤珠,你说,这样算不算我占有了他第一次啊?”指著某人半ruanxia去的cu长男gen上越来越浅的红痕,xia任冰主突然想到了个新的课题。
────我果然是恶趣味的分割线────
本来是想写dian儿loli被调教的,现在貌似变成被loli调教了……ca汗……
认真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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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挠了挠tou,赤珠不知该如何回答刚刚冰芝所提的疑问。
冰门的男zi,ru门前皆会在男gen上涂抹一种药剂,不痛不yang,只会留xia一圈红环在上面。当男人使用过分shen,并jinru女ti後,那红痕会在一个时辰nei消退。不过,赤珠因为年少时便被送ru了特殊场所,对於这种药剂所特指的“女ti”到底是否包hankou腔,不太确定。
“看来,是算的了。”等了一会儿,直到那已满足过一次的bu位上除了浊ye再无半dian痕迹後,冰芝替他作答了。
“少主。”低哑的声音,分明带著nong1nong1qingyu。躺在床上不敢妄动的龙牙,这会儿红著脸chu声,明显是警示的意思。
“赤珠,龙牙这是害羞麽?”小丫tou人小鬼大得咧开了嘴,jiao俏得模样,已足以让人猜到多年後将会长成怎得一番绝mei姿se。
“是啊!所以小东西就暂且放过他,对我伸chumo爪好了!”嬉笑间,已把她光luo得shenzi瞧了个遍。随後,便把人放到龙牙shen上,不顾两人诧异得目光,一个倾shen便覆了上去,“现xia,我便来教教你,这男人的wu什该怎麽用,比较恰当。”
“赤珠!你不能乱来!”率先有反应的,是那衷心护主的龙牙。
虽说冰门并不在重女zi贞洁,shen为少主自是被默许了可以婚期拥有数名男chong。可冰芝年纪尚幼,自是经不起什麽真真正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