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沁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侍者切好的糕,本想回去找皇甫熙,但一回,却看到他还在跟苏珊舞,而且靠得那么近,姿势极其暧昧。
“好,谢谢!”言沁迫不及待地答应了。虽然她对钢琴本一窍不通,但她现在急需一个避难所,来阻止自己看到前的一切。
舞会快要结束了,他不停地问人,但他们都摇摇手表示不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仿佛瞬间被掏空了一般,现在,比起刚刚知唐心事的痛苦,还要苦百倍。他周围都是即将离开的宾客,每一次车鸣,每一个脚步声,每一次风动,都是让心翻来覆去的考验。她到底去哪里了,会不会像小时候他了很久,可最后还是走丢了的小,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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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我们还是继续舞吧。”皇甫熙绕开了这个话题,重新抓起了苏珊的手,并且补充,“这次完,你最好告诉我,唐心到底怎么了。”
“我会弹这首歌。”侍者说,“小要是想学,我可以带你去钢琴室学。”
皇甫熙几乎把整个小山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言沁的影。
他很急,外套已经被他脱,拿在手里。他那如石雕般漂亮的额上,粘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刚刚得知唐心事了,他就想上带言沁回去,然后去法国把唐心给接回来。但是言沁,却不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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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继续往坠,不停地坠。她好想知,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止住心如同决堤一般的痛苦。
“我不会骗你的,皇甫先生。”苏珊说。
看起来,他们似乎已经亲密无间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突然决堤,皇甫熙再也无法顾及形象,丢掉了外套,把领带也解,飞快朝钢琴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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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言沁似乎已经习惯了隐藏悲伤,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笑,找了个借,“这钢琴声真好听,我很喜。”
“真的?”皇甫熙那暗黑到深不见底的眸里,酝酿的绪十分复杂。有急躁的,有气愤的,更多的是,那种几乎望穿的担心……
“好吧。”苏珊耸耸肩,说:“她上次生病是装的,这件事已经被那大牌戏的最大赞助商E.Gounelle知了,剧组里都在传言,她将会被开除。”
言沁当成了他的妇!虽然他明明知,他带着言沁现在这种场合,是极易引起误会的,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言沁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了一条清澈到见底的河,任何污染对他来说,都是不可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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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钢琴声越来越缓慢,一曲舞毕,皇甫熙再次放开了苏珊的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唐心在法国终于发生什么了吧。”
太阳山了,橙红的夕阳通过一排排蹄状的复古玻璃窗照来,在侍者的手上跃着。言沁很开心,在侍
“小,您怎么了?”侍者问言沁。在他里,言沁与在场的名媛都不一样,她好像是唯一一个不是要靠这个舞会来达成某种目的的女人,而且她竟然非常馋嘴于他的糕。
终于,有个草坪工告诉了他:“我刚刚看到一个侍者带着一个小女孩去了钢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