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撩拨得越来越。
双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可以发。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的丑陋的龙阳,侵略地压在她的后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地抬起。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刮目相看。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的人?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求饶。
「呃……」月娘被这淫又生的姿态,得浑酸痛。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怎样?又发了?月,你还真是一只母狗,不狠狠地凌你,你就不自在。」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心,并且抬她的一条,用月娘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一面看着她抬的屁,看到那羞涩惶恐的菊。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声连连。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他一步羞辱。
另外一只,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你是个好人。」
朱由菘侮辱玩的,不止是她的,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深深痛恨自己的心不一。
他的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抵在她的上,却只是一味研磨,并不真地深。
「浪蹄,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可吃。」朱由菘冷笑一声,将她的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而男,则以后庭见长。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龙阳,去玩她的那个小菊,是因为他有花。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肉。
将她的,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小。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不――」月娘终于开说话了。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逃离世府。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因而既然有了花,他对月娘的玩,就仅止于那紧窒的花径。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卿和卫璇的上。
抬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移,移到月娘的后庭上。
世府的饮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一极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