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已经破瓜，殷红的血，缓缓渗透了厚重的油，一如雪里梅花。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退维谷。无奈之，他看着茉莉如花般的脚趾，便把它在了中。他知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过。

他的，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小小的脚趾，用力地，用心地缠磨。尤其是那细的指肚和指，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国产的没药药，对镇痛消是最有益的。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刻骨铭心。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菘只能温言安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退两难。他那巨大壮的龙阳，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湿的包裹，又无法尽施展腾挪。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来。

向来，这些事，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了。

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他也知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过去。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他额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上，坠在大红缎织锦褥榻上。

于是将那瓶打开，将那粘稠的药，小心细致地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血。有心不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死了她。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于是一面好言安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茉莉的小乳，一面又轻扭了几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里离去。

那种痛，是用刀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妙。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