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有绪，有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肉棒――的，男人。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脯上，而且还蠢蠢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睛也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我也不瞒你，那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有了孕，母凭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人罢了。」

至于与卫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心对的饥渴，可里越来越明显的空，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是很渴求的。只可惜，她没有一个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她的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并不能完全解除她深的渴望。

于是卫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李玉臻日渐丰满的轮廓。先是在乳房缘打着圈地抚，再由往上，一不轻不重地压。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碰到李玉臻的，他竟有了一些冲动，也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卫卿掏锦帕，想给她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落，掉在她绵绵的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得可，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乳，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也好多了。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小乳，发觉连那乳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指来去。生生，活泼泼地动。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酒场所去得多，却始终打不起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在那些个女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快意也没有。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兴了就不理睬，兴了又这样

不上我，你我各过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渐呼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而僵，一样地恨不能把什么东西揽怀里搓一番的迫切。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些。最起码，不再像无知无觉的木了。

卫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不理她，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的那些，她还是似懂非懂。

「嗯，有日不见，却大了。，也了。」他俯向她耳边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