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便满室臭烘烘的。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婊,早有这劲,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动到趣,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的快才生来,谁知张胖却一个寒战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乳房,呼哧呼哧地着气。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他们与之前的月很有些渊源。难怪那月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牌,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
可那张胖却不依,发着狠地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儿都不。要是尽地风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把那丑陋的阳,便恶狠狠地了去。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药。他在她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女,为的不就是这痛快嘛。而且据说,的血,补肾益气,兼壮阳的功用。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为了早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死死盘住他那腰,满里爷爷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夹紧面那饱受蹂躏的小,小腰也上左右地摆动起来。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胖得连那东西都缩了肚里。
他有银,便可以得到她的。
在她这番刺激之,张胖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睛,疯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丢了。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父母是否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去卖了。
可见老天无,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借以消除将至未至的痛苦。
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那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她早已红,被撕裂的伤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来。一对白生生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足足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