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的秘密。王承恩当然明白那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燃烧的念,都灌注到她柔柔颦颦婷婷的里。只可惜,他还不知她的名字,只好把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了。如此去,不宜龙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理还是通的。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望发散去。可他为新即位的天,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明显的东西去幸后,若被魏阉客氏之知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虽然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还要挑挑的理,越饿越想吃味新鲜又可的。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那龙阳已经捺不住兴奋之意,端已经了的汁。
「呃……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的那几名女,名义上是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上的筋都在狂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才只怕,别是什么不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理大事之余,那对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行压住了那痴念。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显得格外老成。
王承恩忙跪,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真是有什么不妥?
绷。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了自己的苦衷。见着似乎这永远都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嫔妃的牌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看看那牌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里刻来的。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
长叹一气,崇祯说:「就照你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