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来,把那的蜡油,一倾倒在女孩的花上。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这事说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去了,索把一切都说了。
没有血,居然没有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中指,狠狠动了几。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经过事的女孩,不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的。
女孩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可躲。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有些刮割到女孩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这才住了手。
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阴,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的花径,再用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果然不是,她之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了那么多淫,果然是经过事的。
小张吓一,忙讨好:「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不,
地,不太费力便没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指,还时不时地搐一。
小张把那破布从女孩中掏,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倔地不肯说。
「你爹呢?!」客氏问。
「怎么会这样?!姑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小,也就没验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让她说,怎么回事?!」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货,怎么会勾得他了你?」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女孩的花径中。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孩哭着说。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整个了回去。她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也没手,把那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注在女孩的花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女孩一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战栗的女孩骂。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罗汉床,来到女孩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说:「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