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觉得,那两只手竟不能再是自己的了。她那么痛恨洗衣,可现在看来,这双手,今后竟是要残废。他们踩的那么大力,碾的毫不留,她自己都听到了手指骨一断裂粉碎的声音。
客氏的手因为洗衣磨掉一层,里面的肉还暴在外,血迹尚且不。刚才又被生生踩得那样,如今又加了一把盐,自然是苦不堪言,只有嚎啕大哭,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她恨不能起来。
客氏在疼痛中,看到又多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心中的惊恐,更让她的心里成了一团。
如今,在这瑟瑟的秋风里,一对饱满白皙的大乳房,便白花花地随着敞开的衣襟,整个暴在所有人的面前。
客氏满脸泪痕,发也早就送散散地垂落在地上。她还在犹豫,不说,这肉之苦难当。说了,这条命恐怕难保。
客氏紧张得说话都说不清了,她支支吾吾地问:「,什么………赵事,别……别………我受不住了。」
就在她犹豫的当,赵本政却本失去了耐心。他皱着眉,一扬脸,住客氏的四个大汉,便将客氏像翻鱼一般地翻了个个儿,让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了。而她的手,则紧紧地蹭着土地,仍被死死踩着。
客氏两手的两个人,微微地挪开了脚,让客氏松了一气儿。可这气实在是松的太短,转间那两人便从腰间各掏一个布袋来,从里面又掬一大把盐粒,尽数倒在客氏受伤的手指上。一面着她的手,一面倒,一面还笑笑地说:「给夫人消消毒,夫人就忍着吧。」
「不!!!!!!放开我,饶了我吧!求你们了!赵事,赵事!!救救我,我要见圣上,要见圣上啊!――」客氏哀绝凄惨的声音,在这寂静空旷的浣衣局大院里,显得尤为惨烈。
「想不受罪,容易,说你们那些罪过,你就可以歇着了。想面见圣上?我劝你还是休想。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介犯妇。摆在你前的,就两条。说,还是不说。」赵本政似乎觉得那声音有些刺耳,半捂着耳朵说。
于是其中一个先拎起那筒冷,劈盖脸地照客氏上猛倒去。一大筒冰冷刺骨的井,便浇在客氏的上和上。
可这也并没完事。两人撒完了盐粒,又继续把那曾经双最的手,毫无怜惜之意地踩在靴,还不断地用力碾磨。
「。」赵本政冷冷地命令。那两人便从浣衣局的屋里,提两桶来,一筒冰冷,一筒。
「还愣着什么,夫人也该清醒清醒了。」赵本政看那两人还没动作,似是愠怒地骂。
客氏语不成声地「啊啊」叫着,那些激得她发麻,顺
「呵,不见得吧。若真受不住,怎么还着不说?你还以为这是先帝在的时候?别梦了。」赵本政接过小宦官递上来的香茶,喝一,慢悠悠地说。
「没想到,你还真是有刚。看来这几十年的夫人,也不算白当。可也是,过去,你也没少折磨别人家的女孩。现在轮到你了,自以为可以扛过去是不是。」赵本政鼻里发一声冷哼,挥挥手,边便又上去两人。
那两人蹲,一把扯开了客氏的衣襟。客氏被捕那天,穿的就是这。她来不及穿上里面的小衣,就被送这浣衣局。